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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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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5-2 01: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童年印记(一)----------大白鹅

五岁到十岁那几年,我的家住在杨集乡王翰林村附近的一个“夫妻站”上(油田特有之情况)。四口人,三间房,两口油井,一个池塘。
   我们住的地方在我们单位叫“一号站”,离最近的村子也有一里多路。四周全是庄稼地,父母在屋前开辟了有大约二分地,种些菜,家中养了狗、鸡、鹅、鸭子、兔子,池塘里还有许多鱼。伴随我童年美好时光的,大部分就是这些,当然还有傍晚经常看到的西面天空美丽无比的火烧云。童年的记忆在我的脑海中有惊人的生命力,让我时常想起。

   七八岁那年的秋天,我家的一只大白鹅死了。
   是一天的上午,大约是在九点多钟,我和母亲、姐姐在屋里突然听到大白鹅嘎嘎的叫,母亲似乎有点奇怪,因为鹅清早起床就在四周玩耍找食吃,中午比较准点回家的,这次怎么这么早?
   娘仨出门,看到了大白鹅摇晃着肥大的身体朝我们走来,直冲着我们叫,没有客人来呀,怎么回事?鹅走到我们身边,伏在地上,伸长了脖子。母亲大约感到了它的叫声有些异样吧,蹲下身子捋它的脖子,我和姐姐也奇怪得看着它。
   叫声越来越凄惨,突然间母亲想起了什么,对我俩说:“快去熬些绿豆汤,鹅肯定是中毒了。”
   母亲对我们说,昨天村里的农民朋友给她说过了,小麦下种,地里洒了药,不要把家禽放出来,可母亲忘了。

   绿豆汤据说是可以解毒的,母亲想以此来挽救心爱的大白鹅的生命。母亲还对我们说要是父亲在家就好了(去上班了),可以给鹅动个小手术,把它的嗉子割开,把吃进去的惨了毒药的小麦种弄出来再缝上。因为原来有过这种情况,家里养的鸡吃了有毒的种子,父亲就是这样把它们救活的。
   绿豆汤熬好了,浓浓的。我和姐姐用舀子把汤冰在水桶里,俩个人不停的冲着水桶吹呀吹呀,想加快降温的速度。那段时间,我记得鹅一声也没叫,一任母亲轻轻捋着它的脖子。
   鹅很听话,很顺从的喝下绿豆汤,我和姐姐不停得抚摸着它光滑的脖子。但无济于事了,鹅精神头越来越不足,伸长的脖子也慢慢的垂下,母亲心疼得说:“鹅要死了,我们救不活它。”

   大白鹅生命最后的时刻到了,它似乎是用尽最后的力气伸长了它美丽修长的脖子,用它平时的声调嘎嘎的叫了几声。是在向我们告别吗?最最最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在这个时候,姐姐突然哭着用手指指着鹅的眼睛说:“妈妈,鹅哭了。”
   是的,鹅哭了,它的眼睛与往日不同,更加晶莹湿润,我知道,那一定是它的眼泪。
   我们娘仨把鹅埋在了屋后,离我们很近很近。

   这只大白鹅和我们一家人共同生活了近三年,它与我和姐姐戏耍,为了们提供了那个物质贫乏的时代少有的营养---大大的鹅蛋,来了客人为我们报信。农村有种说法:看家,鹅比狗强。
   大白鹅死了,我再也看不到它在池塘中的身影,再也看不到它摇摇摆摆走路的样子。

   这是我童年时代印象最深的事。二十多年过去了,每每和家人说起那段生活,都会提及这只鹅。每次姐姐都会说起:“鹅死前还流泪了呢。”

   是的,我清楚的记得。那时刻,鹅哭了,不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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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楼主| 发表于 2008-5-2 01:44 | 显示全部楼层
童年印记(二)--------狗

在我的童年记忆中,一直有一个解不开的谜。与狗有关。
    在“夫妻站”住的那几年,我们家养了一条狗,名字叫“鹿鹿”,一条极平常的“笨狗”。
    每次父亲下班回来,它都会欢跳着大幅度夸张般的摇着尾巴去迎接,每次来了陌生人,它都会狂吠不止,它和家中鸡呀鹅呀什么的亦能和平相处,有时还与它们吵吵架什么的,很好玩。无数次它陪伴我和家人在田地里拔草拔菜,喂它的不同类的伙伴兔子。鹿鹿很听话,很温和。

    但有一次我知道它的“脾气”也很不好。
    那一年的冬天,鹿鹿有宝宝了,五只小狗崽,毛茸茸的。它“做月子”的时候,母亲不让我和姐姐去它的窝边,由她去喂食。
    那个冬天很冷,因为它生了宝宝,母亲给它的小家门口加上一幅毛毡,我想它和它的儿女们肯定不会感觉到冷的。有一天,屋东侧的大锅炉出了故障,父母在那里忙个不停,姐姐上学去了。从狗宝宝出生后我没见过几次,因为它们还太小,母亲极少将它们抱出来让我们玩。我自己悄悄地走到狗窝的门口,用手轻轻拉开毛毡的的一角,想偷偷看看它们。
    呜.....不曾想鹿鹿一眼就看到了我,它的宝宝们正在它的怀里吃奶呢,鹿鹿“凶恶”的呲起牙,嘴里发出挺可怕的声音,我从未见过它对我这个样子,吓坏了,连忙起身躲开。我是它的主人呀,怎么它对我这个样子?
   
    八三年春天,我们家要搬到采油队去了,离开这个生活了近五年的夫妻站。就在搬家的前一天晚上,鹿鹿异常的狂躁,在屋前屋后转来转去,在庄稼地里窜个不停。搬家的那一个上午,我们一家人往车上搬东西。不曾想鹿鹿跑到野地里,冲着正在忙农活的农民朋友恶狠狠的狂叫不停,像疯了一样狂奔了很长的时间,时而耷拉着头毫无精神。父亲感觉不对头,这时帮忙搬家的朋友对父母说,这只狗疯了,正在忙农活的人们也有人在喊:“老王,你们家的狗疯了,会咬伤人的。”。
    父母不想出什么事,和搬家的朋友商量了一下,父亲回屋里拿出平常打野兔的猎枪来,走到地边叫着鹿鹿的名字。鹿鹿没有防备什么,听到它自己的名字后本能的接近了一些,父亲举起了枪......
    我和姐姐大喊大叫,哭个不停。车要开动了,父母把我们推上车,我和姐姐是哭着离开我们生活了五年的家,离开了我们的“鹿鹿”。

    在采油队住了一年,也养了一条狗,名字是姐姐起的,它叫“恰恰”。
    八四年四月底,我们家要搬到一个农场去,那天上午我和姐姐还在油建二部上课,临近中午队上的车去接我们,回到家车已经装好了,我们上了车就走了。路上姐姐突然问起怎么没见“恰恰”,父母当时说是送给别人了。
    到了农场,我和姐姐还是追问个不停,最后母亲告诉了我们实情:我们搬家的那个上午,“恰恰”和“鹿鹿”一样的状况,采油队是一个大院子,有许多人,父母和邻居怕它咬伤了人,由父亲和几个邻居拿着铁锹把“恰恰”堵到一个墙角把它打死了。
    等我慢慢长大后,我不再怪父亲和邻居的“残忍”,我也知道他们没有骗我和姐姐。后来我见过疯狗的样子,也被咬伤过一次,狗疯了的样子很多时候都是像我们家的两条狗差不多。
    我一直很迷惑,为何两次搬家我都会失去一条狗。

    狗是很恋“家”的。
    曾有年龄大的人这么对我说过。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楼主| 发表于 2008-5-2 01:45 | 显示全部楼层
童年印记(三)---------诳鱼

   我童年的玩耍和游戏,大都很接近自然,虽没有现在的孩子们所拥有的各类玩具,更没有游戏机什么的,但我感觉,更丰富一些。

   “一号站”屋西边是一个小池塘,面积不大,约莫有五六十平米的样子。里面高高低低的长了些水草,青蛙、鱼、水虫儿等生灵是她的居民。水不深,最深处也不超过两米,水源是我们家的自来水,一条小暗沟通向池塘,常年水流不止,所以池塘的水质很好。

  “诳鱼”,是我那时玩耍的经常项目之一。

    春夏天的时候,我会经常找一个玻璃罐头瓶子,在瓶口上系上结实的细绳儿,把窝窝头或者是馒头掰成小块放进瓶去,灌上水,然后“卟通”一声扔进池塘。也就几分钟后,再把瓶子拽上岸,就这么简单。

    还别说,这里面有一定的“技术”的。往上拽的时候不能慢了,那样鱼儿会跑掉许多,拽的太急也不成,有可能瓶子磕到岸沿倾斜了,鱼儿也会损失一些。以我多年的“捕鱼经验”,窝窝头比馒头要好。馒头被水泡了会有许多浮上来的,而窝窝头就没这麻烦了。

    一般情况下收获都会不错,小鱼儿馋着呢,最多时一“网”下去能有二十条,但大都没有个儿大的,大鱼聪明不太容易上当,能有像我那时巴掌大的就会让我惊呼不已了。诳到了鱼,我会在脸盆里或者找另外一个大瓶子倒上清水,把它们放进去。我很喜欢看鱼儿在瓶子里的样子,从某个角度看,它们紧贴着玻璃壁,小嘴儿一张一合的凑在一起,拼命的想向外游。呵呵,用现在的话讲:“小样,叫你馋。”

    有时高兴了我会“诳”上好几次,看盆里瓶里满满的,那个开心呀。玩够了大多数情况下我会把它们再放回池塘里去,偶尔也喂喂家里的鸡。折腾来折腾去,其乐无穷。姐姐是从不和我玩这个的,女孩儿,没劲,呵呵。

    每年秋末,父亲都会去村里借个抽水泵,把池塘里的水抽到别处,然后一家人用脸盆往外捞鱼。“收成”还是不错的,至少得两三水桶,我们会把个儿小的挑出来再扔回池塘里,让它们继续长大。父母会给村里的朋友们送些去,自家吃一些,剩下的母亲会用盐腌了,随时可炸着吃。说实话,这个时候我的心情还没有我自己“诳鱼”时开心呢:水都抽没了才逮鱼,多没“成就感”呀!

    村里的玩伴管这叫KUANG鱼。那时候我小,认识的字不多,很长时间我都以为是“筐鱼”。后来我才知道应该是“诳”的。

    鱼是要用食物去“诳”的。那个时候没有现在的人钓鱼那么复杂,要讲究鱼杆呀鱼食什么的甚至还要找关系去鱼塘里去钓。“诳鱼”,只是快快乐乐的玩耍。

    后来,我慢慢的长大了,也离开了那么接近自然的住处,就再也没去“诳”过鱼......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楼主| 发表于 2008-5-2 01:46 | 显示全部楼层
童年印记(四)―――――猫

在“夫妻站”居住的时候,我们家养了一只猫。

这只猫是黄色的,时间久了它的名字我还真忘了,为了叙述的方便,我暂且叫它“咪咪”。

以我的理解,猫是有着神秘气息的,它的本性和气质很明显的区别于其它常见的动物,相比于狗呀鸡呀什么的,我似乎格外对猫有些“尊重”。平常人家经常养的小动物,无外乎狗和猫。猫不同于狗,见到主人显现出过于“讨好”的姿态,除了玩耍时,它更多的时间是安安静静的,我认为它是比较“高贵”的,不会去摇尾乞怜,受到主人宠爱亦是表情淡淡。甚至,在对主人有意见时,也敢反抗也敢反脸,这一点,和狗有比较明显的差别。

在我八岁那年的冬天,父母赶集称了一块生猪肉回来,放在厨房里的碗柜里,准备第二天改善改善生活。那个时候物质生活是比较贫乏的,父母的收入也很低,何况我们居住的地方挺偏的,除了宰杀自家饲养家禽,这种肉类食品还是享用得比较少。第二天早上,母亲到厨房里发现,碗柜里的肉不见了,就喊正在屋外玩的姐姐。我们当然没有去“偷吃”,也没有放到别处,看柜子的玻璃拉门是有不小的缝隙的,肯定是猫偷吃了,因为狗没有那本事爬那么高。果不其然,在猫经常睡觉的地方发现了肉的残留痕迹。母亲挺生气,我想她心疼我和姐姐没捞着解馋,就喊“咪咪”、“咪咪”……没有应答,母亲只好做罢,继续忙她的家务活。姐姐一会儿出去了,我也独自跑到一边去玩,在父母卧室的床上发现了“咪咪”,它打着呼噜睡的正香呢!我把它“叫醒”和我一起玩,不久母亲进屋来了,看到了猫,想必是想起了它偷吃肉的事儿,随手拿起床上的小笤帚打了它两下,嘟囔了两句,大意是在责备它。猫一下就窜出门外了,当时我和母亲都没在意,以为它出去玩了。不曾想,它这一走,我就再也没看到它的身影。

母亲是很疼爱这只猫的,在我的印象中它也只挨过这一次打,而且打得一点也不重。母亲那一段时间很懊悔,经常说起这只猫,遇到认识的农民朋友还经常打听它,但都没有结果。

“咪咪”走得久了,这事就慢慢的淡忘了,家人也几乎不再提起。

第二年的夏天,大概在八九月份,一天晚上我们一家四口在屋前的凉棚底下纳凉。那个夜晚我印象很深,天很热,夜空繁星点点,我们摇着蒲扇,听着收音机。大约近十点光景,突然隐约听到“喵喵喵喵”的叫声。我们四处张望,看不到猫的身影,仔细听好象是在我们家的屋后传来的。当时好像父亲起身走到屋后去寻找了。声音越来越近,一只猫出现在离我们大约有十米左右的凉棚东侧,棚下的灯泡不是很亮光照的不远,我们看不清楚。这只猫喵喵叫着,沿着房子的外围一点点的走近我们……是“咪咪”!母亲认出了它,我们站起身一起叫着它的名字,父亲听到后也立即从屋后面走过来。我们走上前想靠近她,不停的喊着“咪咪”,它也一直不停的“喵喵”的叫着,可就是不让我们靠近。我们向前,它就退后,保持相当的距离。一家人只好看着它,我的印象中“咪咪”的毛没有原先那般的光滑了,个头也大了不少。

“咪咪”沿房子的外围走了很大的一个圈,一直歪着头看着我们,一直不停的喵喵的叫着。它走到屋西山头,然后就悄悄的消失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过“咪咪”。

猫是很有尊严的,也是敏感的,它或许因为偷吃了肉感到惭愧,它或许因为挨主人的打觉得自尊心受了伤害,就毅然的离开了它生活了两年的家。可它终究还是想我们,想这个家。事隔大约十个月又回来看我们,可是,它终究还是没有留下来。

它会不会成了一只流浪的野猫?还会有人去抚摸它光滑的毛吗?它那次回家之后又一年我们搬走了,它是不是又曾回去看过我们?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楼主| 发表于 2008-5-2 01:47 | 显示全部楼层
童年印记(五)----------电视、臭蛋、电灯

    那时家里还没电视,与我们家关系最亲近的村子王翰林整村也没几台,还都是黑白的。我记得有一年的大年三十晚上,我得知电视台开播连续剧《武松》第一集---武松打虎(山东台最早的版本),我很着急,想去村里看。父母不让,说除夕晚上去别人家不合适,弄得我闷闷不乐。

  后来,村委买了一台那时在农村极少见的彩电,放在大队部供村民们看。这可是一件极有影响的事,每天晚上大队部里都挤满了人,争相看这能给人们带来欢乐的宝贝。大队部的条件很差,每晚都是由村干部们在屋里取出来,放到一间由村里的榨油房腾出的大屋里,也没有什么桌椅板凳,都是村民自带,最多的是一摞一摞的砖。

  偶尔一家人晚上去村子里,一般情况下是父母去朋友家唠嗑,我和姐姐去看电视。那个时候小,很多东西都看不懂的,图个热闹吧。一旦有枪战片或者什么武打片,是那榨油房“人气”最旺的时候,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瞪大了眼睛,看的如醉如痴。看完了,就去找父母一同回家。

  一家四口步行着往家走。星星、月亮、雨、雪、雾、霜、风;狗吠声、蛐蛐的叫声、青蛙的呱呱声;路两旁的麦苗、高粱、玉米;偶尔骑自行车的过路人、横穿小路的野兔野猫……种种景物声音,伴随着连接家与村子那曲折的小土路,在我童年的印记里成为一个永恒的意象。

  关于看电视有一次印象最深。电视里开始播放连续剧《高山下的花环》了,在那个年代这是一部引起轰动的片子。那一天晚上,看电视的有许多人,演到某集有这和一个情节:在战斗前线,梁三喜的部队正在向敌方阵地开炮,但有一棵榴弹哑了火,没有爆炸,一名士兵很恼火的大喊了一声:“妈的,臭蛋!”。突然间屋子里哄堂大笑,持续了挺长的时间,还有很多人大声喊叫着:“臭蛋”、“臭蛋”……声音可谓此起彼伏。

  为什么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呵呵,原来村里有一个五十来岁的半截老头儿外号就是“臭蛋”,而且当晚他也在场看电视呢!这“臭蛋”讪讪的笑着,不知所措。

  农村有些人的绰号很古怪的,也不知由何而来,咱是不好理解的。村子里还有一位约摸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外号曰:电灯。这“电灯”和我们家很熟,在地里忙完农活时而到家里坐坐。父亲会理发的,经常给村民们义务“服务”,这不,有一天“电灯”扛着锄头来找父亲了。

  那是在夏天,这“电灯”要求父亲给他理个光头,俗称“电灯泡”。就在凉棚底下,父亲很快的给他推完了头,但是在他的后脑勺上留下了鸡蛋大小的一小撮头发,对他说理完了。我和母亲觉得他那“头型”很滑稽,哧哧的笑着。这“电灯”当时没在意,在喝着茶和我们聊天,过了一会儿他大概感觉不对头了,随手摸了摸脑袋,然后就跑进屋里去照镜子。出来后他追着父亲就打,笑着骂着,引得我们哈哈大笑。父亲糗着他玩呢,闹够了就把他那古怪的“头型”修整为一个正儿八经标准的“电灯”。呵呵,这下,“电灯”真的是名至实归了。

  童年的快乐来得那么容易,笑声也格外多。现在,电视已成为生活中最为平常的消遣之一,可那样兴奋快乐期待的心情却是再也找不到了。前几年听父母偶尔提起过,好象“臭蛋”、“电灯”也都过世了。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发表于 2008-5-2 17:19 | 显示全部楼层
杨集乡  哈哈 我家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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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5-2 18:10 | 显示全部楼层
它穿越了童年的记忆,去年的一个黄昏看见它时,不知为何记忆一下子穿越了时光,只是少了天西边那红红的云彩……

拍的这张照片并不完美,我却有着别样的感觉~

[ 本帖最后由 轻言浅笑 于 2008-5-2 18:1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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