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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19 14: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每天夜里我睡觉都很晚,聊天室里就有人问你,一个人在家?寂寞?其实他们的意思很简单,我想笑,不是笑他们的试探,或许他们的生活是灰色的,仅仅想拨云见日,心存侥幸寻找点色彩,事实上这是人的普遍心理,不同的是我是女人,这点便注定了网络上,我不会有真正意义上的故事。

        (一)关于无爱
    那个时候,我上网大约有半年了。家乡的聊天室闭着眼睛我都能分辨出熟悉朋友的味道。于是我开始逃避。人类这种动物很奇怪,潜意识里总在寻找所谓的刺激,哪怕表面上你再怎么无动于衷也好,那不过是遮盖别人的眼睛,自欺欺人的一种行经而已。

    我开始玩,知道的我都玩,玩江湖玩传奇玩奇迹玩大话西游….后来我玩开了语音。很奇妙的事情,你可以不用在乎外界任何因素的情况下,大谈你的一切,因为谁也不认识谁,相隔十万八千里,即便看到了对方的脸孔又能怎样,于是彼此之间就少了那份做作多了些虚拟中的真实。前几天去网吧观战好友的CS比赛,对于这种游戏我始终提不起多大的兴趣,看久了有点眼晕。于是在二楼8台液晶显示器中的一台前坐了下来,感觉还不错。旁边是位看上去蛮文静的妹妹,样子很是乖巧,没过多久我就浑身被一层小米给包裹了,她在语音。你无法形容但可以想象的那种语调,假如你的想象空间足够的话。于是我开始想到自己。

    是不是网络中的人都在潜意识的包装自己?比如语音,人们都在尽量的克制自己的“乡音”,想在这虚拟的世界里给对方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人留下最生动的形象,其实对网络我是好恶两分的,这点我不喜欢。可我曾经这么做了,或许更甚,包装的更完美,无论语音还是视频,他们可看到的都是包装后的我,可那并不真实,所以我嘲笑自己浑身起小米的本能反映。
    QQ上那么多头像几乎都是黑白的,或许其中有很多跟我一样习惯卧底的角色,不管他们出于什么原因,我清楚我是在逃避,逃避那些曾被我一时冲动玩笑而伤害过的人,也许他们不曾感觉被戏弄,可如今的我这么认为,我多少有些内疚,所以我选择隐身,这跟聊天室里我公聊的角色多么的相孛。我笑自己,是笑话的笑。

    先前,我不这样,总认为网络中人没有值得我去认真对待的,虚拟背后的真实难道不值得怀疑吗?我总这样提醒自己。后来我开始转变,开始认真,网络中的点点滴滴在我眼里渐渐变的清晰起来,有了呼吸有了心跳,生动的极尽了亮丽的色彩。这点很要命,我知道自己离不开它了。
说到这些,我想说说无爱。

    前夜,这个上海男孩在QQ上一遍遍闪动他的交友信息,几个月以来,QQ上我总是灰暗的,如此一来,大家就会以为我蒸发在这个虚拟的空间了,对于无爱,这效果出奇的好。可熟悉我的人都明白,你可以拿走我身边任何我喜欢的物品,惟有爱跟网络除外。

    他说,若雨我是无爱,加我我有话对你说。一样的消息发了十几遍,怕我看不到还是怕我已经把他遗忘?我也不知道。加他的时候我依然黑白着我的头像,他看不到我,但我知道他不在,这个男孩子在线的时候总是鲜艳着,跟他的人一样,直白。不象我,前前后后总是在矛盾着。
那夜我睡不着,很晚依然在线,只是我没有让头像艳丽起来的勇气,没过多久,无爱加了我,并试探的给我发来一行话,“若雨你在吗,我想跟你说说话。”

    我这人真挺自私的,怕寂寞怕没有了朋友陪伴我。那个时候水吧人已经少的可怜了,大家都在无聊的泡着毫无意义的分,我不明白他们泡那么多分究竟想做些什么。于是我便说,“我在。”看的出来,无爱很开心,“你知道我问了多少人才打听到你的Q号吗?真不容易!”于是我笑回给他几个呵呵。其实这是一种语气托词,我不知道对这个陌生的上海男孩说些什么,我在视频中见过他,挺不错的长相,关键是他有同类男孩没有的聪慧与思维,这点让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懂的推销自己的人一般都比常人聪明,他就知道在那个非典时期戴上大大的白口罩主持一个语聊房间,尽管我认为他挺不严肃,可事实那的人们都喜欢他。那时,我也是网管之一,我的话总不多,可他们从视频中看到了我。我问他,怎么那时总不与我说话现在又费了这么多周折找到我?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要我找个语音的房间有话对我说。

    那时我已经有点悃了,不过兴奋依旧支持着我的大脑,他给了我一个地址我去了碧聊。事情总是喜欢没有预料的发生,就象人的一生一样,前途未卜。我们总是在交错着,我的麦(话筒)好了他的就不成,他的好了我又变成了哑巴,我笑着说,没戏了我们改天聊。
    这个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那是我所期待的,于是我变对眼前这个虚拟的影象说,我得下了。匆匆的我回到床上,那是我的梦,我一直期待的幸福。
第二天早上我起晚了,还是开了QQ,无爱的话闪了出来,“若雨,你还在吗?”3遍。
    我跟这个人并不熟悉,也没有你们期待的故事所发生,可他让我感觉,我应该在随意中真诚,在无意中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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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阳光 + 2 原创内容,很久没看见你的文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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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楼主| 发表于 2008-10-19 14:49 | 显示全部楼层
(二)

在上海的那段日子,我心甘情愿的散漫着,不用工作怀里揣着表哥的金卡在徐家汇幽灵一般的穿越着,我分不出东西南北,天一直是阴湿的,雨几乎天天在下。后来我离开那的时候告诉表哥,你的银子着实让我过了把大小姐的瘾,不过等我挣钱了我会双倍的还你。
这就是我,喜欢挣钱喜欢花钱喜欢新鲜的一切。我并不渴望物质上的十分富有,但我希望我可以快乐跟富足,去我想去的地方,这并不相互矛盾。

         说不出什么感觉,我的生活
   “哈哈,我看见你了,臭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有奉献精神去献血了?!”电话的那端传来老姐爽朗的笑声。本以为傍晚的电话会是哪个朋友的讯息,没想到是她。所少有点落寞,呵呵尽管让她的笑声感染的自己也咧开了嘴巴。
    假如此刻我的对面有一把椅子,那上面安静的坐着一个绝美的女人,我会问她,你怕被寂寞的感觉围拢吗?她会怎么说。我不知道,可我怕。想想,寂寞这个词汇挺复杂的,平淡中的寂寞被人称为一种独特的美丽,相反沮丧的时候它又成了怜悯的代名词。所以我害怕寂寞,我怕它在我这儿跟沮丧划上等于号。

    姐姐的电话让我想起了淤青的胳膊,那天给我抽血的是一个20岁左右的小姑娘,听口音我知道她家一定是东北的。她把粗大的针头放进我血管的那一瞬间,我没有特别的疼,起码跟我想象中的有些差距,我感激的冲她笑了笑,没有多少痛苦,倒是有点痛快。就这样我一直注视着她,她很白,白的让我不自觉的联想到了煞白,她会寂寞吗?从那脸色上,我又想多了,或许她也会想家想的泪人儿一般。

    我是背着家人出来献血的,那个日子这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同事小李兴奋表情验证了我的猜测,她说那个对我下“毒手”的小丫头跟她是老乡,大学刚毕业分到这,而且两个人住的地方还不到十里地,连比画带咋呼的样子让我透彻的感觉到了感动是怎么回事儿,他乡遇同乡,除了为她们高兴我还能说些什么?之后,小李鸟儿一般的跑开了,剩下我自己坐在那冰凉的椅子上,于是伤感开始蔓延,也许那只是针眼的反映。其实我并不属于多愁善感的女人,最多上来那么一阵,有点邪而已,不过这样的情形也是难得一见的。人还是情感丰富点比较妥善,那样活的不累。

    中午洗了一个澡,冬天的感觉很糟糕。抽血的地方依然恐怖,没有痛的感觉,唯一记住的就是血液流出的那一瞬,我想大喊一声,火山爆发一样的欲望,可我没有,又是外界的束缚。
     尘封打来电话说她的宝宝已经变了模样,足足大了一圈儿,越发可爱了。我笑着在电话里嘟囔,再变还能变出个花儿来?!她告诉我,我应该象她,幸福而且满足。还问我真的不羡慕她?换了别人也许我会说羡慕你个鬼,可这话从尘封嘴里出来,我真的无言,她明白我,就象我自己明白自己一样。
其实尘封是想带我走近幸福,可那不是外界所能改变的,就象地球引力一般,自然现象。

     我想停,可停不下来。我已经是一只断了线的氢气球了。飘不到天际也破不了,就那么一个劲的游荡着,没有人触碰到拴着我的那根绳子,假如有,为什么不把我捞捞的拽紧?我一直不明白。现在,我也不想弄明白了。镜子里的我挺丑陋的。烫了头发的那天,尘封惊呼“KAO  ~!活脱脱一疯子!”我真开心,开心听她说脏话,K这个词在尘封嘴里出现就已经被列入脏话的范畴了,我一直这么坚持的认为。我知道尘封一直说真话,因为她知道,在我的眼里欺骗跟最大的伤害是用“=”连接的。

   于是我想把头发再去弄直,可发型师告诉我我的发质已经突破极限了。假如人可以象我以前的直发一样丝丝滑滑毫无牵绊那该多好,也许还是自然的好吧,想到这些就写到这儿,去水吧,我要开始聊天。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楼主| 发表于 2008-10-19 14:50 | 显示全部楼层
(三)

我在那个熟悉的聊天室无休止的更换漂亮的马甲,只是想找一种全新的感觉。所以我认为我挺坏,这种游戏大多数人是不怎么喜欢的。可一切都跟我想象的有所差别,那的人们依然可以X射线一般看穿我的把戏,并会大声的喊我的名字。
我说话的方式永远都是一个模式,就跟杀了我我也写不出批判性的文字是一个道理。
               
    我在聊天室遇到过各式各样的人,他们的存在无疑时刻在证明着我是一个 情感丰富的人,每天或许中午或许晚上,我都在细微的变化我的情绪,兴奋着也或厌恶着。假如可以让我在现实和网络中择一生存的话,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的说我要网络,哪怕再也闻不到马路上飘来的蛋糕香味儿,再也看不到来来往往的人群。我的嗅觉跟视觉在网络中达到了极限。

    前夜,水吧那个问题很多的小姑娘对我说她最近心情糟糕透了,还说打算找到那些聊的不错的朋友聚那么一聚,之后就此作别。我笑,最后她说,若雨姐姐我们可以今晚见一面吗?我知道她喜欢我,喜欢的理由可能有无数个,但我敢肯定的是她绝对不是拉拉。我也喜欢这丫头,但却很少跟她主动搭话。很多时候总是这样,喜欢的并不一定非要表现的那么直白。聊天一个道理。她接着告诉我,那个晚上她收到一条短消息“我是小倩,我知道你是好人,三年前我的头掉了,如今我终于找到,就在你的窗外,你可以帮我捡起来吗,谢谢。”她还说,若雨姐姐我很害怕,心情坏到了极点。于是我对她说,知道吗,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就算有,小倩的样子也不至于吓到你吧,我还笑了几声,看的出她很单纯。我又说,这仅仅是一个恶作剧啊,把它当愚人节的玩笑就可以了。她打断了我“可当我想看是谁戏弄我的时候,短消息不见了”。话落之后是很久的沉默,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玩笑,可我想她一定不是开玩笑,起码不是想吓我。不过人性逻辑总是那么奇怪,我还是想到了她在编故事,害怕的人不是她,反而会是我。

     我以为她的名字卡了,一直没有字出现在屏幕上,问了几遍怎么不说话了,我确定了我的猜测,于是就去了论坛,心情被她的话题弄的有点糟糕,可以这么肯定。等我再回到水吧的时候,她已经走掉了,不过给我留下了几句话:“若雨姐姐你还在吗?我想见见你”。我很矛盾,但我更愿意认定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但我不会去见她,事实上我也怕鬼,明知道这世界本没有鬼魂的存在,可人的本能让我感觉她就是小倩的影子,我害怕。
    我不喜欢触及别人的隐私,就想不喜欢别人打听我的秘密一样。

    所以我很少动用网管的权利去查看别人的IP。不过最近我看了,而且还特意买了一个精美的小本子记载了所有熟悉朋友的来处。我单纯且又固执的认为,哪一天他们换了马甲我依然可以找到他们,当然,我认可的朋友一旦真正想换掉身份那就代表着他对某些事物有了重新的认识,不得已而为之了。人总是戏剧般的生活着,扮演各自不同的角色,我怕我在他们换角色的时候失去他们,更怕他们从此就消失在我肉眼可以看到的范围之内,所以我这么做了。

这几夜,我一直在联众打牌,不过成绩不怎么好,已经负了30多分。
不认识的牌友一次次的断线让我对他们失去了应有的耐心。我知道我受不了类似的等待,于是我还是回到了那个我熟悉的地方,跟我熟悉的人打着大同小异的文字。大脑不听使唤的时候人总是想去床上呆着,连澡都懒的去洗。于是我就开始想象我应该属于小说里的丐帮,会点武工,正义的行走江湖。

     我知道那仅仅是我的想象,可我确实想改变我的生活状态。
     我喜欢穿的很少跑去阳台,那儿空间很大,而且天一黑穿的再少也没有人耻笑你。

     我躺在那张很大的沙发上,旁边是去年我搬回家的藤子茶几跟小椅,这的布局是我一手设计,尽管冬夜让我的皮肤起了一层小米粒,可我还是愿意一个人穿的很少躺在这里。安静。这的不锈钢防盗窗本是固定的,为了那几只已经失去自由的鸟儿,我妈找人把它打开了那么一小扇,跟外面那棵老杨树中间扯了一根长长的铁丝,于是鸟儿有了天堂,我的衣服可以跟阳光零距离的接触。我真佩服我妈,她很聪明,或许我一生都不及她的一半。

    我总在跟她还有网络上的朋友说我想象鸟儿一样,自由点,别呆在笼子里看外面的世界,就算出不了笼子,我也想这笼子是挂在户外的。奢侈吗?我想,不,一点都不。
    我想去北京,想回上海,尽管是个人就会告诉我,我的性格不适合那儿,也许看上去快节奏的生活挺刺激,但多少搀杂了纸迷金醉,与我现在简单的心境相比,那有点太不值得。想想也是,就如同昨夜打牌,我添了三个2后用5个A打死了对方一样,代价有点大,我可以一张一张的出,还可以活三套牌。道理或许是一样的吧。

    可我内心很固执,极其固执。假如我真真实实的生活在那其中,我想,100%的我不会被坏的事物所同化掉。
    于是我想炒我领导的鱿鱼,自己做点事情。

    母亲只说,她还是希望我没钱的好,有了钱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子。我知道她不会反对我,有的仅仅是担心,她怕我受罪。好好的工作不要,怕我付出的代价跟收获的结果不成正比而已。
    我每天都会照无数遍镜子,除了臭美,我还看到了我现在的生活,我脸不该这么黄,微笑应该更灿烂些,还有,我的眼睛本应该是清澈的。不是吗?是的,我对自己说。我必须要改变这一切的一切,比如我可以轻松的生活在网络中跟形形色色的朋友善意的打着交道,这一切是需要灵性的,我觉得我适合自己做点事情,真的。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楼主| 发表于 2008-10-19 14:50 | 显示全部楼层
(四)

最近我迷上了K歌,疯狂的迷恋,可我知道我K的并不好。
但我还是喜欢K的感觉。
我对鱼鱼说,鱼鱼我们去K歌吧,那好,等你K成天后级人物我天天请你,现在,免谈!鱼鱼总是一次次的打破我的美梦,就如同把鸡蛋扔在水泥地面上一样。
我说她残忍,她却说对付我这样子不切实际的家伙这是唯一的办法。

我跟鱼鱼是不同世界里的人,不过我觉得她并非属于人类,假如真有前世今生说法的话,那鱼鱼上辈子一定是花神,我真的这么想。
那个下雨的早晨,我把电话打到了鱼鱼那间租来的房子里。那是她跟他的爱巢,可我总是说那是她罪恶的根据地。鱼鱼跟她的王子同居了,可感觉告诉我,鱼鱼就是那个为了爱牺牲的人鱼,化成泡末肯定是她唯一的结局。鱼鱼却说,泡末有什么不好,自由的呼吸鱼鱼的腥气、海洋的潮湿,那样她就永远跟喜欢的大海合二为一,也许那比一个男人给予她的高潮更令她迷恋。我说,鱼鱼,你会后悔的,那时你就不这么想了,于是鱼鱼就不再说话,沉默再沉默,低头写着她的文章,灯下我看见她的眼睛在闪烁,外面的天很晴,星星象鱼鱼的眼睛。
花神的日子并非如花一样美,这是奶奶告诉我的。

高中那个同学美的让人难以置信,后来她离开了我们,算命的说她是花仙再世,去另一个世界掌管她的那片花园了。我姐姐也是,算命的依然说她是花神,她也是早早的就离开了我们,赚取了那么多爱她的人的眼泪,我想,她的花地一定肥沃的很,不是吗,应该是的。所以我痛恨算命的。可我觉得鱼鱼也是花神,可我不想她的花园肥沃,只想让它们荒废,于是我总会说,鱼鱼,别离开我,我宁愿替你劳心你的花地,只求你别离开我,可我并不美丽,美丽是花神的代名词,鱼鱼太美了。

鱼鱼对那个男人付出了太多太多,不可思议。那个男人对鱼鱼好吗?我没觉得,总觉得那个男人是来人间带走花神的捕手。鱼鱼说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后来我就不说了,我怕鱼鱼会伤心。鱼鱼已经习惯了每天沉静的守侯着她的梦想,可是王子会知道鱼鱼的苦衷吗?也许王子并没有想到,他的出现会把鱼鱼变成泡末。我想他并不认为自己是王子,可鱼鱼认定了,这点很要命。鱼鱼把这个男人看的重过自己的生命,不然她的眼睛不会闪烁的象星星。

那个男人总在想什么?我问鱼鱼,你了解他吗?
鱼鱼说,她这是在赌注,假如放弃了,也许就真的找不到她的王子了,不是吗?鱼鱼,我在心里笑话你的天真,也许那个男人只是被你的天真打动了,那并不一定是爱,他不是爱你的。我真想带鱼鱼去海边,深夜的海边,让她静静的去听浪花拍打礁石的声音,孤寂的无人诉说,鱼鱼,你不觉得变成泡末之后,这样的深夜你会孤独的一个人哭泣?可我还是说不出口,鱼鱼真的认真了,我看的出。

鱼鱼,假如有一天你对我说,我们去K歌吧,就算你成不了天后级人物,我们也去K,就我们两个人,专门K以前我们没有K过的,我便放心了,那时你才是清醒的,那时我就不会担心你是前世的花神今世的鱼鱼了,那个男人将会把你带进幸福的天堂,不过,天堂里多的是人来人往,而我们依然愉快的生活着,大声的K我们从来没有K过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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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0-19 14:51 | 显示全部楼层
(五)

我把衣柜翻了个底儿朝天,房间变成了一片灰白的天地。我想找那件青白衣裳,它不见了。
     我在网上找图片,看到了几幅水彩的女人肖像,江南水乡孕育了她们独有的灵秀之美。淡淡的青白跳跃在我的视线中,于是我跟网上聊着的那个人说,我得走开一会儿,去找件东西。
     总是这样,善变的思维不停的左右着我的一举一动,现在,我把衣服扔的到处都是。没过多久,我就又回到电脑旁,我找到了刚才跟我聊的人,可他却告诉我,他正在跟朋友说着话,言外之意是他不想再跟我继续先前的话题了,他很聪明,看透了我。我不是一个很好的聊友,总是没有足够的耐性听他们讲那些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句子。
      我的衣服很多很多,多的能开一个不小的服装超市。
      我有着天生的购物癖,我不想在死去的时候再穿上金缕玉衣。
        尘封打来电话说出去逛街,我说找不到我想找的东西我哪也不去。尘封接着又说,找什么找,你真应该开个二手服装店,然后卖掉所有的衣物,从此之后洗心革面做个艰苦朴素的女人。

     我说,尘封我真想拿枕头扔你,你不觉得其实我骨子里很艰苦?既然骨子里是艰苦的那我就不想再用外表的朴素演示自己了,我要永远的鲜亮,更何况那些衣衫都是美丽的一帘幽梦,电话那端的尘封大笑不止,她说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我没话了,可那些厚厚薄薄的衣服确实是我过去的见证,我舍不得丢掉它们。

    现在我找不到那件衣服了,青白的颜色,手放在上面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想占为己有,于是我花了工资的三分之一买下了它,我对一切美丽事物有着超乎寻常的感知力,过目不忘,于是我肯定我必须拥有它。现在,我找不到它了。我又回到了电脑旁,找了一个陌生的人我问他,当你想找一件东西时却找不到,你该怎么做?!那个人告诉我,那就别再去找,专心的跟我聊天吧。可我还是惦记着那件衣裳,假如这个人对我说,再去接着找你一定会找到的。那样的话,我会放弃寻找,我会逆反的留下来,可他没有这么说。于是我再一次泥腿,我又跑掉了。
      我开始一件一件的整理它们,诺大的一张床,我的周围堆满新新旧旧的衣物,它们将我围拢,我在其中,它们象极了城堡。

     晚些时候,尘封打来电话问我,找到了没有?我说,还没有。尘封接着又说,还是别找了,改天我陪你去买件类似风格的。我说,不,我找不到它今晚上我不睡觉了。可我真的没底儿,假如我真的找不到了呢?我会不睡觉吗?
    我真的很烦躁,不想被人打扰。这件找不到的衣服弄的我。
    本来我可以因为画上的江南女子而睡个安稳觉的,如今我对尘封说了,找不到那件青白衣服,我不睡觉。矛盾,我怕我真的找不到。

总是这样,越是有目的的去找寻什么,那东西准会妖精一般的藏起来让你看不见,在我将要放弃的时候,我在床下的抽屉了发现了它,几颗白色的卫生球在它的周围散发着另人愉快的味道。我想告诉尘封我找到了,钟表的指针却告诉我,我不该去吵醒她。
     青白衣衫,我穿着它,他第一次吻了我,后来我嫁了他,我只是想告诉尘封这个.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发表于 2008-10-19 19:29 | 显示全部楼层
姐姐的文字好细腻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发表于 2008-10-20 11:22 | 显示全部楼层
看过了却会再看
渐渐的我们之间的想念也可以变成怀念
总说相见却依然依靠偶遇的惊喜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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