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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万能的主

【转帖】 一群有正当职业的青年,踏上不归路的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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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5-31 18:50 | 显示全部楼层
20 故人
我拿了包走到大马路上拦了辆车,驾驶员很年轻,看我不说话就问我去哪,我说新康花园城市匀律。一路上我的心还是跳得厉害,上次砸洗衣机店我吓唬人说自己不怕枪,这次他妈的真的被枪指住了,以后得当心,不能瞎说了。有时侯,在道上混的人不得不相信有“命数”这回事。
这次中招完全是我的疏忽,张海龙提醒过我,当心瘸马。当我知道这个老油子喜欢到处跑,到处嗨就应该想到了,他的目的就是不停地接触卖家,从而查出货源,而我遇见他的时候也没去注意他的南方口音,更没在意他跛脚,真他娘的,人不可貌相啊,这个貌不惊人的小老头居然就是我得小心的瘸马。还好我提前准备,再加上我胆子大,否则被他们绑了即使把货吐出来恐怕我也会被灭口。不过还好,没有损失。我说着打开了大包。
“操!”我大骂一声,把包往边上一扔,惊得司机惊讶地回过头来看我。
“你看我干什么!开你的车。。。。喂。。前面。。。。啊~~~~~~~~”
车子碰地一声顶上了前面一辆车的保险杠,刹车还算及时,前面那辆别克可不干了,下来就报了警。我也拿起包下了车准备再拦辆出租回家,那司机却不让我走。
“你别走,就是你在后面乱喊我才回头看的,你别走!”我不理他,他居然上来拉住我手。
“别拉我听到没?”
他还不放,我本来就心里不爽,于是一拳揍在了那司机的面孔上,司机呜哇一声倒地,我还不解气,于是从包里拿出一打钞票扔在他身上“给你的!神经病!”
回到家我上了MOP更新小说,心里闷闷的,刚才在车上打开包看的时候发现包里钞票有五十打,每打只有上下两张是真钱,其他都是他娘的粉红色的冥币!我越想越火,就打电话给张海龙。
“海龙哥,你他妈害死我了!”
“此话怎讲?”
“今天我去出货被福建人黑了!妈的人家有枪!”
“没想到他们还真敢再出来折腾,我非整死他们不可。那你怎么样,伤了没?”
听到这话我有点感动。“没伤,我带了把玩具枪,还真把他们唬住了,不过货被他们黑了。”
“妈的!黑掉多少?”
“黑掉三公斤。”这和企业里是一样的,多拿点发票回单位去报销。况且我这难道叫福建人开发票给我?不过我也不能虚报太多,因为万一张海龙很快逮住福建人的话,货的克数就对不拢了。
“三公斤还好,就当你捡了条命吧,最近你先不要露面了,全让你下家做吧。”
“说得倒轻松,你不知道这披货有多少,一天不卖完我就无宁日!而且卖到的钱不都是我的,不亲历亲为都给下家去卖你放心我不放心!”
“那怎么办?钱是赚不完的,你小心有钱没命花!”听到他说有钱没命花,我觉得差不多该和他提提那茬儿了:
“我可不管了,海龙哥,你给我弄几把枪,否则这买卖还怎么干下去!到处都是亡命徒。”
电话那头沉默了。
“海龙哥!你别多想了,你要我帮你卖粉我干了,我要你帮我弄几把喷子你就怂,以后我们还怎么合作。”
“好吧,不过最近我们区里有人玩赌博机输了十万自杀了,上面下了死任务要全部查处,我最近忙得都快死过去了,你的事情我过几天试试吧。”
“不是试试,是必须!卖粉的庄家没有枪不是等着被人家黑吗?海龙哥我可等着你答复了!”
晚上张军和根还有夜壶来我家交钱,我给了他们一人一万先用着,然后自己拿了一万直接把他们带去了阿波罗浴室。到了那里,我们一人搞了个458的全套,真他妈的爽,心想爱情算什么,最后不就是为了操吗?一千万,女明星我都可以操几次了。
“夜壶,最近外边风声紧,海龙说了,叫我别让我自己兄弟直接卖,你看看还有没有路子暂时替我们发货?”
“有是有,那个人你也认识,我以前卖点货都是跟他拿的,就怕你信不过他。”
“谁啊?”
“刘伟呗!”
“操,我怎么没想到呢。”
“大哥,你不是不知道,大学时候他赌博诈牌,人品差得很!”这个刘伟是我的下铺,读了一年就执意要回苏州去混,为人精明抠门,还很牛逼,仗着自己舅舅[名叫矮熊,九十年代初为了帮娃娃头敲诈而把人砍成重伤,最近两年才从监狱里出来]跟娃娃头是拜把兄弟,刘伟在苏州倒也混出了点名堂。不过前阵子消失了,据说是K粉使用过量,被强制戒毒了。
第二天我就把刘伟约了出来,这斯一点都没有变,带着个旅游中专的小鬼头,跟说起话来我老三老四的[牛X],好像我在大学时候是跟着他似的。
“你听说过幻影吗?”
“知道啊,K粉嘛,我TMD天天一大包,你要的话我很快就能帮你弄到。”
“哦?是吗?多少钱啊?”我有点想笑。
“看你要多少了?”他还煞有介事。
“500克,给个价吧。”
“我跟你说,外头风声紧,看在我们以前不错的份上600一克给你了,我去拿都要550一克。”
“太贵了,我还是找别人要去吧。”说着我起身假意要走。
“诶~~~别走啊,还能商量啊。”
“哈哈哈”我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拿出一包250克的扔在他面前“诺!拿好了,里面250克,高纯度的幻影,五天后我来找你拿钱,我拿十万,多的归你。”
刘伟呆了一会,马上答应了。其实那250克对我大货的完结没有什么帮助,但是这个刘伟爱财如命,他如果卖力帮我销的话能快不少。现在先给他250克试试他这方面信誉怎么样。行的话在慢慢增加。
没多久,张海龙就给我消息了,说枪有着落了,要我去金16开发区的李村61号找一个叫猎狗的人。我立刻就找了跟和张军开着面包车去了那里。那是个很荒的村,由于城市扩展,李村原本的200户人家被拆走了一大半,一片荒地刚拍给开发商,准备造小型商业街。
我们来到61号,敲敲门,一个黑生生的高个子开了门问我们找谁,我说我来找猎狗,那人笑笑就把我们领了进去。
“你自己看吧,要哪些。”他走进一间都是木箱的房间,挪出了最靠里的一个箱子打开了,里面大大小小的枪看得我仿佛闻到火药味了。
“不要太多,三五把就好,否则没处放。”
“那你买手枪好了,体积小,都是仿54的,性能很好。”说着他抄起一把小手枪摆弄了起来。
“猎狗兄,这仿五四式怎么卖啊?”
“我不叫猎狗,猎狗是暗号,我只做熟人和熟人介绍的生意,仿五四5000一把,自制散弹枪3000一把。”苏州这太平地对G-U-N管得非常严,他这个价格还算客气。我给了他两万,拿了两把五四三把散弹枪。根大概是太高兴了,居然拿着枪对准了“猎狗”叫他不许动。猎狗一下子就火了,猛地把根一推大骂道:“你妈了个逼!不杀人的时候不要拿枪瞄人!”。根脾气刚要发就被我挡在中间“哈哈,和气生财和气生财,猎狗兄你别介意啊,我兄弟不是有心的。”见我陪了笑脸,他也就没再说什么,我们是张局介绍来的,他也不敢真得罪我们。走的手还送了我们很多子弹。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楼主| 发表于 2008-5-31 18:50 | 显示全部楼层
20 尔虞我诈
夜里,张海龙打电话把我约到了一茶一坐.
"枪搞到没?"
"搞到了,谢了,这下我安心许多."
"你弄了几把?"
"五把,还有一小箱子弹."
"你以为打仗啊?我可跟你说啊,这可是明令禁止的,很危险的."
"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哪样不是名令禁止的?"
"我是叫你不到万不得已别乱放喷子!别说放了,只要查到你有就是两年以上,召东就是因为这个进去的,到现在为止我陪了多少笑脸上上下下扔进去百十来万都没有把他捞出来."
"这我知道,我也是防身用的,我和我兄弟在外面跑,难免碰上亡命的,那天我也跟你说过了不是吗?盯着着披货的恐怕也不只一拨人,海龙哥,我们得想想办法,这批福建人肯定还在查,再找到我头上我就没那么好过关了."
"你那么说是不是已经有计划了?"
"恩,海龙哥英明."
"操,别肉嘛,快说,你要我怎么帮你?"
"海龙哥,福建人被你打散,货被冲老大和很多骨干被弄进去了,现在外边剩下的一定缺钱,那天他们黑了我三公斤,肯定会想办法换成钱的,能换一百多万呢,我想我这派个兄弟去各大场子转,遇到南方口音卖粉的就问他要大货,对方一上钩,我就打电话给你,抓他们个人赃俱获."
"不错,计划得很好,这帮人太乱来了,一点规矩都不懂,是应该一网打尽了."
"呵,如果一网打尽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在报告里把他们说得无恶不作,然后吹嘘自己怎么怎么英勇,再登登报[苏州公共安全专家给予国际贩毒团伙致命打击],你就可以升到市局当老大了."
"你妈的,怎么官场里的都懂?真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啊."
"过奖了,海龙哥,你家住哪?我等下得把钱送过去,我床底下堆不下了."
"你怎么来的?"
"我坐公交啊."
"妈的,等下我送你回去好了."
"行." 看来张海龙虽然跟我上了同一条船,但还是对我有戒备的,他到现在都没跟我提起过他家和他家里人.
"我说小盛啊,你怎么也不买辆车?你手上有很多钱了吧.出来还坐公交不舍得打的吗,买辆车吧你,把后备箱下面改成夹层,你枪也好有地方放啊." 妈的,我何尝不想买车啊,本来家里准备今年就给我买车的,谁知道父亲事业一点起色都没有,还亏得厉害,他手上有七辆三十万的现代的越野车,如果到他"关张大吉"那天还没能卖掉的话,他和其他几个懂事会的人就要一人一辆按销售价格买回去,所以到现在父母都不敢帮我买车,若是我现在买一辆回去,他们问我哪来的钱我可怎么交代啊,妈的,难道我拍着胸对我爸说,爸你把公司关了退休吧,你儿子会贩毒赚钱养家的!
"海龙哥,我手头是有很多钱,但是一半是你的,而且现在最重要是你得尽快把东哥弄出来,所以我这只要留个零头,够我在外面跑跑就好了."
"你...你小子还挺有良心的,好!跟我好好干,我也是说话算话的人,等满了一千万你就别交钱给我了,那批货你尽快出掉,便宜点也无所谓." 其实没有人是铁打的,任何一个人都会被打动,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和远见.
"这不急,这玩艺降了价格未必能增加销售量的,而且高纯度幻影一降价,别的K粉还怎么卖?到时候各大庄家还不追杀我?另外,海龙哥,我觉得做完这票该收手了,再弄下去早晚翻船."
"我也这样认为的,这钱来得太快了,妈的居然有几千万,你不说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呢.这东西做多了就不想做别的了....呵呵,年轻人里面你果然有远见啊,我没看错人."
"那是海龙哥伯乐识宝马啊,不是你我还他妈的是个穷鬼呢,做完这票再等东哥出来了我们合伙做点别的生意吧."
"你一句话的事!" 看样子张海龙今天还是很开心的,呵呵.
海龙运走一箱钱以后,我床下连宝马那榨来的钱加起来还有三十多万,第二天我就开了个户头存了起来.这几天除了各场子开场前我稍微忙点,其他时候基本和黄毛还有光光爷叔大卵泡在一起玩-这里上上网,那里打打牌,没事吃个饭嫖个娼洗洗桑拿别提多悠哉.呵呵,怪不得有那么多人挺而走险,不就是为了这样的生活吗.
那天我正洗完澡桑拿做按摩,突然想到刘伟那快到交钱的日子了,也不知道他卖得怎么样.于是就打了电话过去.
"喂,怎么说法?" 这家伙就喜欢在小鬼面前装B,不懂得恭谦礼让.就是一小流氓,我也懒得计较,能帮我卖粉就成.
"我是盛凯,货卖完了吗?明天要交钱了."
"还剩点,我在卖呢." 说完就挂了机.这个小操蛋!
这时候电话又响了.
"大哥!好消息!" 我一听是张军"福建帮被捣毁了!"
"漂亮!谁做的?重赏!" 这下我可以高枕无忧了,这一来,张海龙又为自己的升职和我的上位添砖加瓦了!
"大哥你在说什么啊?是市局直接下来抄的,抄到一公斤货,市局把它当大案办了,所有人没有一个漏网的."
"怎么回事?不是张海龙做的?" 虽然我很高兴,但还是觉得隐约有点不对头.
"不是,好像福建帮为了找货去砸了娃娃头的开的茶馆,娃娃头就直接托市刑警大队的头,把福建帮整死了."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楼主| 发表于 2008-5-31 18:50 | 显示全部楼层
21 豺狼虎豹
我嫁祸给娃娃头,还想让福建帮去跟他闹个你死我活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娃娃头整死了.他娘的!这帮亡命的福建人真是杀人快,死得也快啊,那么快就去当炮灰了.真不知是娃娃头这个中生代大哥太狠还是福建人太菜.
之后一天根据张海龙说的,娃娃头居然和我的计划用了同样的手段,让急于卖货的福建人人赃俱获.这个被七爷一辈所不齿[嘲笑他抠门,带小鬼]的娃娃头果然有一手啊,智商绝对不会低,就怕他会不会已经知道有人栽赃他了.
话又说回来,苏州还真小,刘伟的舅舅矮熊就是娃娃头的拜把兄弟,尽管发达可的娃娃头对这个曾为他卖过命的兄弟几乎不闻不问.我一边想一边打通了刘伟的手机.
"喂,怎么说法?" 我估计那斯大概以为这样接电话会显得很牛很吃香,实际上这样只会显得他没格调.
"交钱吧,日子到了." 就算他没卖完,手上也应该有十万了.
"还没卖完."
"就算没卖完也应该有十万了,别费话,交钱."
"我现在在陪我大哥没空.明天再找你." 电话那头传来都都声,再打,那家伙关机了.他妈的,这个刘伟到底什么意思.
接下来的一天我打了他十几个电话他不接,也不掐,一直到了傍晚我用张军的手机打,他才接了.
"妈的,不接我电话什么意思?"
"不是,我白天有事,等下我们在好又多门口碰头."
"几点?"
"七点半."
这个刘伟,不知道又有什么花样了,我和张军还有根等到八点还不见人来.又打了几个电话过去,到第五个他才接.
"都几点了,你人呢?"
"快了快了,我就要到了."
八点半.
"妈的,怎么还没到."
"我就在前面个路口,堵车了!我看到你们了,马上到."
八点四十.刘伟始终没有出现,我明白了,他是不准备交钱了.可能刘伟并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以为我也是小打小闹的混混.而且他不会想到如果他帮我发好货,他能赚的钱远远不只十来万.在所有人眼里,绝顶精明的刘伟连这都想不到.很多人就是这样,小事精明,只知道贪一些蝇头小利,这样的人一生都难成大器.
我电话给了爷叔光光和大卵,叫他们也帮我发货,开始我不想找他们,因为他们没干过这种事情,后来想想,早晚要带他们出来的,再说我要快点把货发完.最后我跟所有兄弟说要他们留心一下刘伟,一见他马上通知我,我特别关照了负责王牌这个场子的光光和爷叔,因为刘伟最喜欢去那嗨.
没几天,光光就打电话给我:"凯哥,刘伟现在在王牌."
"好,我马上来."
"他们好像人很多,二十来个"
"知道了,你叫爷叔他们今天都别发货了,都来我家." 其实十万块钱对比一千万来说,实在是凤毛鳞角,但是出过道的人都应该知道,很多时候,在道上面子会大于钱,道理很简单:有人损了你的面子你不找回来,别人就会当你是草包,那以后你就难以立足,这也意味着以后的钱你就赚不到了.
我带着兄弟几个到了王牌,门口服务生认识我,迎了上来:"哟,盛哥有日子没来啦." 我塞给他100元小费"我今天来有事要办,叫你们保安队长出来." 服务生一听就P颠颠地去叫了.王牌的保安队长叫大牛,河北人退伍军人出身,结实得像头牛,他和我很熟,不知道被我贿赂了多少次了,见了我称兄道弟的.我说我今天有事要办,三号包箱有个B养的欠我钱不还,我今天要整他,你有数了?大牛一脸为难:"盛哥你可别闹太大了啊,否则我跟我老板没法交代啊."
"放心,不会出人命的." 我半开玩笑.
大牛一听不干了:"盛哥你别开玩笑啊,我担不起的."
"你妈的费什么话,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根最近有了枪脑子就不正常了,大概是因为晚上老在外面,他女人跟他分手的缘故吧,他动不动就想崩人,被我骂了不知道多少次.
"行行好吧盛哥,我这不能得罪客人也不能得罪老板啊." 大牛快哭出来了.
"行了大牛哥,我开玩笑呢,不会闹大的,闹大了兄弟我也不会让你担着的." 说着我悄悄靠过去,把半打钱塞进了他口袋里.
进了王牌,里面一片乌烟瘴气,来这的大多数是道上的人,就算不是道上的,至少也不是什么好鸟,很多社会青年都以能在这里消费为荣.
"包箱够大啊." 我带着六个人走进了三号包箱,包箱里音乐开到了最大,显然很多人都很小,十六七岁的模样,很多都拉了K粉,一个个在那闭着眼睛晃头,几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拉K粉过量了,跪在地上直吐.我摇了摇头,在刘伟身边坐了下来.
"耍我耍得开心吗?"
"今天我大哥在,你最好别闹." 刘伟声音很轻,但并不客气,意思里仗着自己人多不肯认怂.
"哪位是大哥?" 我问.
"我." 旁边一个楼着女人光着膀子身上纹满了龙瘦子的对我点了点头.
我拿起一杯酒"我敬你,怎么称呼?"
"东环的,叫我豺狼好了." 他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 这个家伙大我们两三岁,最近刚蹿起来,在东面一带很出名.
"好,豺狼兄,你的兄弟帮我发货,大前天是约好的交款日, 他确给我搞消失,还耍我,你是大哥,说句公道话吧."
豺狼冷笑了一声,和刘伟交头接耳了几句.
"这位兄弟,你怎么称呼?"豺狼不无轻慢.
"我只是个无名小卒."
"哦,那小卒,我兄弟说没这么回事情,我看你是找错人了吧." 说完豺狼脸一板,把桌上几个杯子一掳全掳到了地上.包箱里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对着我们虎视眈眈,我很无奈,心说这古惑仔啊,真他妈的害死一代人,出来混的原则都不懂,应该是为混而打,现在被古惑仔诠释成了为打而混.站起来的几个小鬼可能K粉[估计就是幻影]拉太多了,站起来了还在晃脑袋. 今天是肯定要给他们上一堂课了. 我笑了笑,举起了双手,慢慢后退:"好,好,那不好意思打扰你过生日了豺狼兄,改天我一定摆酒陪醉." 说着我对豺狼伸出了左手,豺狼很得意"没事,以后灵清一点就行,大家都出来混的,和气生财嘛." 当握住他的手时,我猛地捏住他的手往后一扯一按,他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根立刻从裤子里抽出一把小七孔往下一剁,整根母指被剁了下来,豺狼一声哀嚎,疼地缩成了一团,旁边的小弟们一看不对抽出刮子[小匕首,以前流行砍,现在苏州流行捅,不过这种小匕首捅的时候都得捏掉一段,否则容易死人]就要冲上来.我右手马上掏出了枪"砰!" 我一枪打醉了桌上一瓶酒,根和张军也拔出了藏在夹克里面的散弹枪,指向这些发呆的小鬼.
"都坐下,都坐下." 我朝他们向下挥挥手.小孩子还是很乖了,真的一个个坐了下来,就有一个小鬼还没反映过来,站在根边上轻轻地跟着音乐晃脑袋,根一脚把他踹倒在沙发上,那小子直接哇一声吐了.光光走上去一把头发把坐在那脸色死白的刘伟拖了出来,我一枪托砸在了他脸上,他一口鲜血跟着土出一颗牙齿,立马头疼得低了下去,我又在他脑袋上给了一枪托,刘伟直接一下蹲到地上."给我打!"我还没说完,兄弟几个就对着他一顿猛踩,踩得差不多了,我一把耳朵扯起缩成一团的豺狼,把他拉到我嘴边,并把我手里捏着的一截手指塞到了他手里,说道:"豺狼兄,你的东西我还给你,我的东西你要不要还给我呢?"
这斯龇牙猎嘴地说"要还要还,给我几天时间."
"好,豺狼哥说话了,我怎么能不灵清点不给面子呢?三天,三天后还是这样,那到时候我再拿了你什么东西可就不还了."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楼主| 发表于 2008-5-31 18:51 | 显示全部楼层
21 败柳 残花
从包箱里走出来,王牌这个当红的流氓酒吧里面仍然音乐轰鸣,人头窜动,似乎没有人知道3号包箱里有人栽惨了。舞台上四个美艳风骚的女子的钢管秀跳到了高潮,所有男人都望了过去,恨不得望穿她们的底裤。呵呵,这些女人,被多少男人操过呢?我不禁想道。走廊尽头大牛带着两个高大的内保等在那,见我们出了包箱就迎了过来。
“盛哥,没出大事吧”
“没有,一群小鬼我能把他们怎么样,不过现场被我用枪打烂一酒瓶子,如果有子弹壳弹片一类的东西麻烦牛哥帮我清理掉了。”
“不会吧,你真有枪?”大牛真的把眼睛瞪成了牛眼。
“我干嘛骗你啊,要是那帮小子报警你现场能帮我趟过去我一定重谢啊牛哥。”说着就向外走去,没几秒钟豺狼和刘伟一伙人就相互搀扶着出来了,豺狼的手被衣服包着,还有殷红的鲜血溢出,刘伟捂着嘴被扶着踉跄着从我们身边经过。我又猛地伸手一把头发把他扯了回来:“刘伟,你敢吞我的货,信不信我能让你混不下去?”他可怜巴巴地点点头。“告诉你,你应该庆幸今天你大哥在,否则,断手指的人就是你。别忘记了,三天后自己来找我。”我松开了手,他眼里满是惊恐,他根本不会想到他那个原本不大爱说话的上铺竟然已经在短时间内变成了大流氓头子了。场子里的人都处于兴奋状态,对打斗很敏感,一时间都看向这里。我回过头望向大家,心想这次一闹,恐怕这个豺狼和刘伟在王牌这一带是混不下去了。呵呵,如果今天这个豺狼做的上路一点我倒还交他这个朋友了[姑且不论他是否和刘伟一起吞了那笔钱]有的时候,在江湖上轻敌和傲慢会让你死无全尸体,所以在一般情况下,恭谦一点是不会错的。
这时候,人群里,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短牛仔裙,长靴,非常性感,她站在一楼和二楼中间那层的位置最好的卡坐边向我这边望过来,没错,她是江雪,我想她也看到我了,眼里满是复杂,她身后一个矮矮的男人走上去搂住了她细细的腰,我一看,正是宝马!宝马可能又耐不住寂寞去操她了,他顺着江雪的目光向我望了过来,我立刻把头扭了回去。夜壶好像也看到他们了,捅了捅我说“凯哥好像是江雪。”
“我看到了。”
“她好像看到你了。”
“我知道。”
“妈的,当初我怎么说来着!你对她那么好,自己不舍得花钱把好的都给她,她他妈的跟别人跑了!这口窝囊气凯哥你能咽我不能咽!我现在就去毙了她!”虽然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提过和江雪的事情,但是夜壶和黄毛是从头到尾的见证,再加上黄毛的女朋友和江雪是非常好的姐妹,所以他们两个对我和江雪的事情很清楚。
而我们的老二-----根一听要“毙”了谁,又起劲了,跟着夜壶就要往楼上蹿,还把手往夹克里伸,一副“拔枪流”的样子,还好大牛反应快挡在了他们面前,装模做样地对我说“先生,请叫你的朋友不要在这闹事情。”我作了个敬礼的姿势表示歉意,同时我也喊住了夜壶和根,走出了王牌。
“夜壶,哥哥知道你对我好,可是,还没到时候。”我语重心长地对夜壶说完,自己叹了口气,宝马事件恐怕已经变成了我心头的一块病,当初江雪和宝马在一起,却不愿意放开我,对我隐瞒,欺骗。最后当我知道实情的时候,我还是选择了等待,因为我知道,她是我一生所爱。然而,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呢?我两次装作不知道她和宝马分而复合,而江雪,也心安理得得花着我的钱,肆意挥霍着我对她的好。
她第三次被宝马甩掉的时候,我请她来我家,她来了,我烧菜作饭给她吃,她问我西藏美吗。我说美,她说她好想去。我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她说喜欢大她四岁左右的男人。呵呵,我笑了。“做我女人好吗?我等了你很久了。”江雪沉默了,我把她按倒在沙发上,轻轻地隔着衣服爱抚她的身体,亲吻她的脖子,当我开始触到她的胸部的时候,她哭了,挣扎着站了起来,再也不让我碰她。我恼怒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能让别的男人碰,就是不让我碰?”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我看你是喜欢某一个人碰你吧?那个男人大你四岁,开宝马是吗?”我口气里不无嫉妒和愤怒。“那个男人玩了你几次?现在为了躲避你而跑到西藏去旅游了吧?[当时我并不知道宝马甩她一方面是玩够了,一方面是婷回来了]”
“不是的!真的不是的!我不是爱那个男人的钱,我和他是真。。。。。”
“呵呵,说下去,说下去吧江雪。”
“我。。。。。。我。。。”
房间里一片沉默,我坐在电视柜上,低着头,满脸嘲讽,江雪站着,靠在墙角哭。
“记得吗?每一次和你约会我会来你家接你,而且进出都打的,不是我要甩派头,而是我不舍得让你多走一步路;每一次和你一起吃饭,我都吃不了很多,不是我不爱吃,而是我一和你面对面坐着,就觉得永远看不够,觉得吃饭就浪费了我看你的时间;记得你生日前三个月你问我为什么改抽三五[平常我爱抽软玉溪和硬中华]而我没有告诉你答案吗?因为我要给你买一只浪琴表。。。。。”我一边收拾杂乱的屋子,一边一言自语。“江雪,我没有愧对你,而你呢?呵呵,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江雪看着我,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不知道如果我泪腺没有切除的话,是不是也会痛哭。“滚~我不想再看到你!”。我说着,打开了门。江雪小嘴一扁,哇地一声扑进了我怀里“你不要赶我走!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不是我不要你,是你在逼我,那么多年了。。。。。。拖久了大家都是痛苦,要么马上做我的女人,我会对你好,永远!要么就滚,马上!”我把心一横,决定不为她的眼泪而心痛。
江雪不回答。
“回答我,”我抬起她的头。“回答我。”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呜~~”
我轻轻叹了口气,慢慢地垂下了搂着她的双手“滚吧。滚。”我用轻描淡写的口气吐出了这几个字。
那一天下着雨,好多好多的回忆跳了出来:我高二运动会时在操场上遇到她,我的呼吸停止了;大一的时候黄毛说江雪最近钓到个开宝马的公子,我沉默了;大二时黄毛说江雪把处女给了宝马,我笑了笑,然后悄悄对夜壶说带我去P C吧,我想尝一次做〈!-->爱的滋味。呵呵,那一次,小姐给了我一个红包。
当我把她赶出我家门的时候,我没有哭,我真的不会哭,但是她消失在我视线的那一刹那,我的灵魂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到现在为止,我经常被恶梦惊醒,梦里边那辆BMW,好巨大,真的好巨大。我想,这就是我等到的结果。
如果问我还爱她吗,我会毫不犹豫地点头,如果还有机会和她说话,我一定会问她:处女给了他,扁桃体也给了吗?舒服吗?
我听过这样一则故事,叫做“东食西宿”:古时候有个女子,“貌甚美”,村东头和村西头有两个男人同时向她求爱,东边那个人长的很丑,但是很有钱,西边的那个很英俊,可是家里很穷,这个女人很为难,最后她说“我能不能白天在东家吃饭,夜里在西家睡觉呢?”
“凯哥!凯哥!”
“怎么了,张军?”
“还在想她吗?”
“没有,我再想哪天我会不会被人这样整。”
“不会的,凯哥,给你介绍个女人吧?我的堂妹,大腿非常漂亮,我知道你最喜欢了。”
“不要了,我不想害人家。”女人啊。。。呵呵,处女是什么?高尚风格,纯洁,羞怯,处女是冬天盛开的鲜花,所有人都在谈论她,可是没有人见过;妓 女是什么?做〈!-->爱,给钱,两清。妓 女是野花,只要有钱,要多少都有。那么拜金女又是什么呢?美丽,高傲,却又下贱。她们是残花。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楼主| 发表于 2008-5-31 18:51 | 显示全部楼层
22 成名
有了爷叔和光光以及大卵的加入,再加上福建帮的覆灭,我经营的K粉生意在最近可以说是日进斗金,短短一周,张海龙就来运走了两百万,每次滚下来的几十万尾数我都存进了自己的帐户,我都觉得不可思意了,我的帐上也有了一六十百多万了,看来我也能去买辆宝马七系了,不过很多男人喜欢奔驰,因为奔驰和B社会一样,象征着权力与财富.
周六,我短信群发给七个兄弟邀请他们晚上在胥江路的香雪海168包箱进行庆功.跟我拜把子也有半年多了,都没请他们吃顿好的,所以我尽挑什么大王蛇,澳洲龙虾,三文鱼象鼻蚌点,服务小姐都呆了.
"兄弟们,我盛凯说过的,就算我老爸不行了,我也要站起来的,现在我总算也赚到些钱了." 说着,我打开大夹包拿出七捆压得结结实实的钞票放到了转台上."这次我还是全靠你们才能这么快好起来,你一人十万先拿着吧."
兄弟们很激动,但是也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们知道这披东西可以说是张海龙的,我能分到多少钱他们不清楚.夜壶就说话了:"凯哥,这钱....我们拿了那么多,那你怎么办呢?"
"你别担心,我拿得远远比你们要多,但是这钱是有用场的,要不了几个月我手上的粉就会卖完,到时候就马上要收手,那天在王牌的那些小鬼你也看到了,都是我们手里的幻影造成的."
"但是收了手我们做什么呢?"
"这我也在考虑中,我们都有正当职业的,看看哪个人干的行业好可以尝试投资."
"凯哥,难道你刚入道成名就准备洗白吗?现在外面已经开始传言苏州崇孙代的大哥冒出来了,也就是在说你了." 张军对其他黑道接触的很多,消息比较多.
"呵呵,是嘛,谁传出来的?"
"估计就是上次王牌的那群小鬼,一传十十传百." 其实早先的时候张军就建议过我,叫我效仿娃娃头,出来当大哥专门带小鬼.首先,小孩没有形成自己的人生观,而且感情过于丰富,容易控制,其次,小孩有父母养活,我不需要发太多的"生活费",而且一旦出了事情我可以撒手不管,让他们父母去收拾残局.不过我觉得那样行不通,因为我要做的不是小打小闹,没血性又不冷静的小孩子反而会坏事儿."大哥你知道别人都叫你什么吗?" 张军继续说,"都叫你小白脸."[我晕].
"哈哈,哪有道上的人叫这种绰号的,妈的以后在别人面前叫我白龙." 话虽这样说,可是我心里却开始后悔我那天在王牌的行为,一旦在这种不成熟的时机成了名,其实并不是件好事情,这等于是把我从暗处抬出了水面.我又陷入了沉思:娃娃头最近并没有什么针对我的动作,也许他还没有注意到我.而赖疤还是老样子,麻烦缠身.不过,等他稳定了以后会不会联合其他人来对付我呢?我想应该不会,因为我搞得他七荤八素的时候还没有上得了台面,说起来仅仅是个刚出道的小鬼,传出去他这人就丢大了,所以他应该会自己来找我麻烦.还有一点我也很担心:尽管张海龙很罩得住,可毕竟只局限于他的管区里,苏州有五个区,除了他以外其他区包括市局都和娃娃头或者和七爷一个鼻孔出气,麻烦啊....
当转台转到黄毛那的时候黄毛没有伸手:"凯哥,你们做这个生意为什么不带我,现在还分钱给我算什么意思嘛."
"给你钱还不好?" 我觉得好笑."当大哥的给兄弟钱有什么不对的?"
"当大哥的应该带兄弟赚钱才对啊凯哥."
"呵呵,不是我不带你,而是这个生意太危险,我们七个都行,就你不行,因为你身体不好,懂了吗?这钱是所有兄弟给你的,不是我."
黄毛点点头,但还是不肯拿钱.
"还有,黄毛,你现在公司里好吗?"
"还在多投资慢收益阶段."
"你是第几大股东,你们公司总共多少资金?"
"我第二啊,小成是老板,资金东拼西凑就二十万左右."
"那你明白我的意思了?这钱不是要你拿去花的懂了吗?"
黄毛想了想对我点了点头.把钱收了起来.
当我几次接触小成下来,就觉得这个人非常有手段,等公司开始赢利了,他肯定会逐个踢开其他股东--要亏一起亏,要赚赚一个.我想这就是小成的如意算盘.而黄毛虽然没那么坏,可他是个很机灵的人,我这样一说他肯定会有所行动的.
"兄弟们,钱是花的完的,我们平日里要留心了,有什么行业值得我们投资办起个实体来的一定要找大家商.....咿?桌上怎么还有一捆钱?根呢?根人呢?" 可能我们大家都盯着钱看,到现在才发现少了个人,我们的老二没有来!
"大哥,你通知他了吗?" 大卵对我瞪着一双大眼睛.
"通知了啊,我想他总归和张军一起来的吧." 我说着,望向了张军.
"我没看到他啊.我和光光都打过他手机关机,妈的我还当他去你那了,昨天他不是没来交钱吗,会不会是和他女人有什么事情啊,听说前一周刚分手."
"妈的!坏了!赶紧通知你们的下家!叫他们多带钱,拿两天的货.现在马上发货出去,别多发!操她娘的!根肯定出事了!"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楼主| 发表于 2008-5-31 18:51 | 显示全部楼层
23 节外生枝
我父亲出差去北京还没回来,老妈在二楼看电视.我们草草发完了货把钱带回来就聚拢到了我家一楼的客厅里,我没有想到赖疤头的报复回来的那么快,不过在还没有肯定是他的情况下,我暂时没有惊动张海龙.
"根最晚一次和你们联系是什么时候?"
张军想想说是昨天晚上发完货以后根说要先出去一趟在来我家交钱.
"他妈的,着了谁的道了." 根虽然脾气很暴,但是最近被我骂了几次总算也听我的话老实了很多,应该不会是在外边惹事被人捉住了吧.这个时候其实什么可能性都有,但我就是爱继续瞎想,想得脑袋都快破了.兄弟们也是一个个紧张的将近窒息.这时候,张军的电话响了起来,是陌生号码.操!会不会是绑架勒索,或者逼我吐粉?
"喂?"张军一接马上眉头一皱轻轻跟我们说是根!
"根吗?"我一把夺过电话.
"是我,大哥,对不起,我出了点事,你稍微带些钱过来,我在富新小区大门边上那条小路上,你进来没多远就能...." 根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肯定不是他本人挂的,他已经被挟持了.
"怎么办大哥?"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马上去." 我把楼下车库钥匙扔给张军,叫他带好喷子,我上楼拿了十万元放进包里,娘的,根所谓的"稍微带点钱"是什么意思啊?
我们七个下了楼,直接钻进了张军那车牌上贴了永结同心的面包车里.到了富新小区大门,就看到一条不大不小的路,张军放慢了速度,安静地在这条路上滑行着,这条路很深,也很隐晦,两边都透出我和夜壶最喜欢的粉灯,没错,这是个小型红灯区,一路上开进来已经看到了七八家美容院了,我舒了口气,心说这事情恐怕没我想的那么可怕.
"我看到根了." 大卵指指斜前方,只见根坐在一家美容院门口的台阶上,边上还有四个留着光头的打手,都是外地人模样的.一般来说,一条街的美容院都由同一帮人罩着,每天都会有三五个人在红灯区附近"巡逻",防止客人嫖了不给钱.根怎么可能没钱嫖妓呢,操.我让张军把车开过去,经过根的时候根也认出了我们的车,但他现在也学聪明了,没有出声音,只是把脸抬了抬让我们看.我看了一眼,根的脸上有淤青,显然被打过,不过伤得不算重.虽然我很庆幸他没有傻呼呼的反抗,但是看着那几个嚣张的外地流氓,我已经感觉自己想剁他们的手了.我们在离那三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了车,让黄毛坐在车里别熄火,其他人两个两个下车,在我过去以后再两个两个假装嫖客看鸡,在附近转悠,一看到我掏包就过来.吩咐完了我就带着把手枪塞在口袋里下了车,走到根面那里."怎么了?"
"你兄弟玩我老婆,你说怎么办?"一个好像是这几个外地人老大的家伙一开口就很"流氓",我打量了一下他们,都是光头,运动装,样子五大三粗的,袖子都圈了起来,露出手臂上并不怎么精致而且没有上过色的刺青.
"怎么回事情,说说看?" 我一脸微笑,插在口袋里的拳头已经握得咯咯响了.
"呵,你兄弟来这家店里玩,玩的是我老婆,就这么回事儿."
"你老婆是小姐?"
"你他妈说话注意点啊,我不想说第二遍."
"呵,不好意思,我问问这里的老板."
"去吧去吧"
我走进店里,老板娘说什么那小姐是新来的,她也不知道情况,还说根用假钱.妈的,一看就是串通好的仙人跳!
"让我和我兄弟说两句好吗?我们跑不掉的,你们四个人呢."我走出来,和那个领头的打哈哈.
"呵呵,你们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原来根昨天夜里发完货想搞女人,就回去把钱放好,手机也没带,就带了一千块来这嫖妓,谁知道小姐借口出去拿套子把他挂在外间衣服里钱包里的一千块全换成假币,还叫了人过来仙人跳,要根赔偿损失,根不想吃眼前亏,就答应给钱,结果拿出来全是假的,对方就叫他让朋友送钱来,根死活不肯,就被那四个人打得鼻青脸肿.一直拖到了现在还没睡过.[我们都用苏州话讲的,几个外地人听不懂]
我听完笑了笑,走到外地人头子面前:"老兄,那你开个价吧?"
那家伙一听双手一抱,头一扬:"我说啊?一万!" 说罢一条腿挑衅地晃了起来.这时候十点多,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前边七八米处就是这一条房子的尽头,有个颇大,但是很暗的角落.
"太多啦,老兄,我也是为了兄弟啊,能不能少要点?我出来得急没带够一万."
"那你有多少?"
"我就带了八千啊,老兄你就网开一面吧."
"行."
我打开包,假意看看四周说"人太多了,丢人啊,我们去那." 我指了指那个墙角,走了过去,几个外地人也跟了过来.
这个角落其实是个老式的绿化带,里面都是乱石头饮料瓶子.再一看,四下没什么人,我捡起个空可乐瓶子,问那个领头的:"你们四个谁打我兄弟了?"
"怎么着?我们都打了,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头目继续抖起了腿.
"怎么样?呵呵"我拔出枪把可乐瓶口套在枪口就朝他腿上"噗"地一枪,另外几个一看马上逃跑,结果被跟着进来的张军几个一脚一个踹在了地上.然后就被架到了我和跟面前.
"还狂吗?" 他们摇摇头.
"跪下!"有一个还不跪,被我一脚踹到了墙上.我叫爷叔搬了快石头过来,放在根的跟前.我又叫跟把脚放在石头上."老兄,别装死啊.那么快就不行啦?" 我说着扯起了那个头目的耳朵,那个头目一脸死白,忍着疼抬起头来求饶,我说行啊,帮我兄弟舔鞋子我就放了你.他一脸哭丧的样地低下头去刚要舔,我跳起来对准他的后脑就是狠命一脚踩了下去,那斯的脸直接撞在了石头上,血花四溅,昏死了过去.
"打吧,把这三个垃圾往死里打!" 我说着走出了那个墙角,直接走到了那家美容院里,一把头发把老板娘拎了起来,小姐们看得直叫"妈呀".老板娘仗着自己是女人,对我又拍又抓.我把她的头发往后一拧,猛地在她脸上两巴掌,老板娘脸上立刻出现两个血手印,鼻血也挂了下来.其他店里的小姐老板都钻出来看,我一瞧有人看,来劲了,大喊"根~~~~~~" 根蹬磴蹬从墙角跑过来说大哥怎么了?
"去那的理发店拿把剃刀来!把这个婊 子的头发给我剃光了!"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楼主| 发表于 2008-5-31 18:52 | 显示全部楼层
24 地盘
根很快回来了,手里拿了把剃刀.我对他笑笑,他上来刷刷刷地把放弃抵抗的美容院老板娘的头发刮成了个莫希干型."哈哈,就这样,不错." 我手一松,那婆娘啪一下跌坐在地上,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墙角那边张军他们架出来两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家伙,还有两个人已经被打得不醒人世,是被拖出来的.
我对张军使了个眼色,要他们站起来.
"站起来,别装死!" 张军踢踢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头目,头目没反映,张军就拿了个空瓶子灌了些水扑扑扑浇在了那头目的脸上,那斯总算醒了过来.其实当时我还是很担心的,怕张军他们下手太重把他打死了,那我们就全都要完蛋.那斯腿上有枪伤,又被打得那么惨,挣扎了几下没能站起来."你打我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吗?" 根说着就要上去踹,谁知老板娘突然冲上去抱住了根的腿大哭着哀求:"不要打了,求你们,不要打了....我求求你们,他是我男人..." 老板娘嘴巴一扁呜呜大哭起来.旁边几家店里边小姐老板都出来看热闹,那些店里面还传来了男人的声音"妈的!!!你们还做不做生意了!" .根用腿把老板娘顶开了,她又跪着爬到我跟前抱着我的腿哀求"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这位大哥,求求你大人大量放过我们,求求你了." 说着又哭了起来,鼻涕眼泪全擦到了我裤子上.我看着她那莫希干头的狼狈样倒也心软了"行了行了,妈的别哭了,把他们几个扶进店里先处理一下伤口,等下再去医院." 老板娘听了千恩万谢,站起来带着哭腔对屋里边害怕得缩到楼上的小姐们大喊"你们还不快下来帮我一起扶!"
周围店里有一个老板拿出了手机好像报警了,光光马上亮出了把刀子指着那家店大吼"谁他妈的不想混了!" 说着就要往那冲,这里离最近的派出所大概有两三公里,而且最近在修路,很不好走,就算pol.ice马上赶来也要有二十分钟,我看了看手表然后伸手拉住光光:"让他报去!." 说完我也拿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给了张海龙.然后进那家美容院里坐了下来.四个被揍的家伙趟在皮椅子上喘气不敢看我,几个小姐拿了急救箱帮他们处理伤口.
"这里看场的就你们几个?" 我看着那个头目.
"还有两个没来." 一个伤得最轻的家伙回答了我.
"妈的!我们大哥问你了吗?" 根又拿出刀子指着那个家伙.
"别闹了根!坐下歇会,没睡觉还那么咋呼." 张军边说抚抚根的胸口把他按到了沙发上.
"这条街生意好吗?" 我看看老板娘.
"没以前好了,前边不远的水香那开出来很多美容院,把我们这不少工夫好的小姐都挖走了,我们日子不好过啊." 老板娘一脸为难.
"这恐怕不是你们玩仙人跳的理由吧,还玩到了我兄弟头上." 我拍拍那个头目的腿,叫他答话.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不知道是你." 老板娘插了出来.
"你认识我?"
"不认识,老板你就放过我们吧,求你了,要不我们赔钱." 老板娘一脸诚恳,看样子是真的怕了.
"不用了"我摆摆手看着那个头目:"你给我说句话!为什么搞仙人跳?"
"我....我前阵子去盘子里赌博,输好多,还借了债.没....办法,所以..." 这家伙大概被我那脚踩重了说话还有点磕磕巴巴的.
"你是六个人的头儿?你输了多少钱?"
"是我...我...输了....输了...." 他用那差点被我踩扁的脑袋算了一会儿"我输了三万.....有一万是借的."
"这一条小街所有店都是你们看场的?"
"是我们."
"一个月规费多少?"
"三千一家,总共十四家."
"好,那从现在开始,我要接管这个地盘." 其实刚才打的时候我就在想,等viper一卖完,我就准备收手的,虽然到时候我会有很多钱,算个富翁了,但是如果没有个实体,那些钱也早晚会坐吃山空的,看场收保护费虽然属于入门级的黑道业务,但也是很不错的收入来源,而且只要做的聪明,别老闹事,一般来说pol.ice都懒得管,身上担的风险非常小.我说着打开了包,拿出带来的一捆钞票放到了桌上,那几个人都看呆了."这里有十万,你拿去还债,其余的你们拿去治伤,别的你自己去分.现在医疗费很贵哦." 我笑了笑:"如果你愿意的话,就跟我,我仍然让你们留守在这儿,规费你们上交给我,我会发生活费."
那个头目犹豫地看看他的同伙,他的同伙则看着钱.
"你不用现在回答我,回去再跟你另外两个兄弟商量一下.如果同意的话就去跟所有老板打好招呼,说这里所有事情都以后要听我安排的." 我看了看表继续道,"另外我告诉你,今天本来我要废你一只手的,不是因为你玩仙人跳,而是因为你动了我兄弟!不过看在你有老婆的份上赏你一枪就算了,等一下可能会有pol.ice来,该怎么说希望你灵清点儿." 说完我起身就走.
刚打开门,那个头目就挣扎着站了起来,困难地挨到我跟前,低着头:"谢谢,大哥." 然后又走到根的面前:"得罪了,大哥."
我笑了笑:"跟了我就算我们的人了,我是盘门的,我叫白龙."
走下台阶的时候,我叫张军他们带上我的枪先回去,我还有事情.得留一会儿.他们没问什么就先开车走了.五分钟后,一辆警车开了过来,不远处还跟着辆110巡逻车.前面那辆在我身前停了下来.出来个四十岁左右的pol.ice:"白龙!你算出现啦,妈的我逮你有一阵子了!"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楼主| 发表于 2008-5-31 18:52 | 显示全部楼层
25 计划
众目睽睽之下,我被这个警-察拷上了,揪住了后领塞进了警车里.后面那辆110停了停,对这个pol.ice点了点头没下车就开走了.而我坐的警车开到前面的转弯口,他给我解开了手拷.
"你小子有毛病啊,上次在王牌的事情我好不容易帮你搪塞过去,你他妈的又来这乱放喷子,你以为你在拍港片啊?"
我搓搓手腕"海龙哥,这块地方以后归我管了." 没错,这个pol.ice正是张海龙.我怕万一那帮外地人不肯服从,要跟我鱼死网破就打电话把张海龙从家里给拖了出来,帮我演了出戏.不过事实证明,金钱是万能的,而打一巴掌再喂一粒枣子也是最好的办事方法.这一带是张海龙分局的管区.分管这里的派出所王所长也是他提拔的.就算有点差错,我相信只要张海龙肯出力我就肯定没事儿.
"你....怎么这里又变你管的了?"
"不行吗?哪赚钱往哪钻,温州人不就是这样发起来的吗."
"这里收收场地费能发几个财啊,别给我不务正业啊你!在这看场没出息的,那么小个红灯区." 海龙显然对这点他的下级才看得上的油水不感兴趣.
"切,你看好了,到时候这个小红灯区就会变大的."
"变大.....别说变大,现在你在恒奥上班,你那班子几个兄弟哪个有空天天来这看场,不动脑筋."
"有人帮我看啊,就是被我打的几个,他们跟我了."
"你.............好我不说你了,算你行.真他妈的,被你放了喷子还要帮你干活...." 张海龙想了想又问"你那货还有多少啊?估计还要多久能卖完?"
"还有五十公斤不到点,扣掉被福建人黑掉的货大概卖掉八公斤,用了三周不到时间,下面我再加把劲,估计两个月吧."
"妈的,没想到这东西要卖那么久."
"也没想到能赚那么多啊不是吗,东哥那怎么样?"
"麻烦,都拘那么久了,我几次去找法=院的人,不知道给了多少好处,还是没动静,诶,你也给我小心点,别再没事就开枪,你看召东,关到现在了不就是因为枪吗."
"恩,知道了,是该小心点."
"我说你啊....我真后悔帮你搞枪了,人家搞了枪又没人真的开枪的,最多也就没办法的时候用." 张海龙这句话确实是说到了点子上,不少道上的人有路子的都能搞到枪,但是他们都是拿来吓唬人,因为国内凡是涉及ammo的案子都是一律往大的里面办的.一般人见了枪都马上服软了,只要不开枪,就算亮出来有人目击了,只要关系硬,查的时候多给点好处,就会帮你鉴定成玩具枪,最多罚款或者算你扰乱公共持续拘留几天,不过被一群pol.ice当场捉到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海龙哥,我饿了."
"你个小赤老[小鬼]怎么那么麻烦....被你一说我也饿了."
警车开到了人民路泰华那的24小时营业的麦当劳,我和张海龙买了些东西就吃了起来.
"海龙哥,我有个想法."
"说说看,别告诉我你要去占别的红灯区."
"不是,我在想,能不能开个盘子[地下赌场]出来." 刚才我听那个头目说的时候脑子里就闪过了这个想法.K粉买卖我早晚会放弃,因为go-vern-ment决不可能放松对viper一类东西的打击.而鸡店虽然也能捞点钱,但是不多,而且在道上的名声一不好听.我觉得把手往赌博那方面伸是正确的.
"好是好,我也这样想过.....可是你懂怎么开吗? "
"稍微懂点,租个场地,棋牌室也好,夜总会也行,偏僻的乡下阻间屋子也可以,然后找些外地人维持秩序,放放风.我只要收收帐风就好了,有人输就有人赢,我就跟赢的人收10%的帐风就可以啊." 关于开盘子的事情我还是听张军说起过的,他在他舅舅开的斗蟋蟀盘子里干过,他舅舅还介绍他去一个朋友听说叫卢扁头的人开的网上赌场做过操盘手.
"诶...你啊,没做过的就是不知道!开了盘子,那客人呢?难道你能打广告叫人家来吗?就算给你打广告,来了很多人,你敢让他们在你这玩吗?" 的确,客人一杂,盘主就没有办法保证客人的身份,万一是闻风而至搞暗访暴光的呢,一旦被暴光天王老子也保不了我."而且就算客人都是真的来赌的,输红了眼你能保证他不去举报吗?" 我这几天没睡好,被张还龙这几个"就算"几个"吗"搞得已经有点困了."所以啊,你要开盘子,你就得和爱赌博的有钱人的圈子拉好关系,而且这些赌客得是那种在他们自己朋友圈子里震得住的人,这样,由他们介绍来玩的人你就可以放心." 虽然很困,但我还是很认真地听张海龙详细分析,一边吃一边心里记了下来."还有,在有钱的人,去赌博难免输得立正稍息,这时候你盘子里还要有人放水[高利贷],如果你把这个挑给别人做,虽然你省了心,但是你就少赚了一笔,如果你自己放水,还要你去收债." 张海龙也讲得口渴了,喝了几口可乐他有继续说道"开盘子有时候难免别人会看你赚了眼红或者干脆就是仇家,去举报你,你还得在公方有靠得住的关系在来查你盘子之前通知你转移.总之开盘子要多烦有多烦,我讲的你自己消化一下吧." 张海龙说完把最后一口汉保塞进了嘴里.
"诶....王召东在就好了,这小子全懂,而且很会搞这门生意." 张海龙叹了口气,开始想他的好兄弟了.
而我听完了还在托着脑袋思索;开盘子可以说是黑道上最繁杂的生意.盘子也有很多种类:牌类,棋类,麻将,斗鸟,斗虫,斗鸡,赌马,赌球等等.而且很多时候盘子的客人不局限于本地,盘主还要包了大巴去外地接,还要全权负责外地客人的住宿和他们在本地的人生财产安全.我越想越头疼,也越考虑越想去干!
"还是等东哥出来了再详细商量吧,我现在先把手头的事情弄好再说."
第二天我下班开了老爸的车带了张军和根去了富新那的红灯区,有两个脖子上刺了青的板寸在那东走西走.我们停了车走了过去.
"你们好,在这干嘛呢?" 我问他们两个.
"我们干嘛要你管." 我呵地一声笑了.一个家伙想了想,再打量了一下我."你....是不是白龙哥的人?" 我点点头."哎哟,该死,我不知道是你们."
"没关系的,还有四个呢?"我和他们握了握手.
"三个在二院呢,陈童肋骨断了两根,腾浩鼻梁断了,腿上有枪伤,只能去私人诊所,大医院的人见了枪伤要报警的."
"呵呵,兄弟们出手重了点,不过自己人被打了哪有不发急的,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
"那是那是,大哥你怎么称呼?"
"我是白龙啊."
"他们昨天说白龙被抓进去了啊,怎么..."
"我又出来了不行吗." 那两个家伙诧异地看着我,四只眼睛里是滔滔江水.
"我叫李权国,他们都叫我油条,这个是张诚,白龙哥你叫他酱瓜就好了." 我差点笑出来,怎么有那么好玩的戳号.我捏了捏自己的脸问他们这里的老板知道我不.他们说都打过招呼了,没问题.我说好,那你跟这所有鸡店的老板或者老板娘说一声,我今天请他们吃饭有事情要交代,谁不来就别在这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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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5-31 18:52 | 显示全部楼层
26 规划与统一管理
我带着张军和根就近找了家饭店开了个最大的包箱,那些小老板娘们很快就巴巴地来了,当中有个老板娘很显眼,就是被我们弄成莫西干头的那个,不过她重新去整理过了,看上去倒很有个性.那些人站在门口不敢进来.可能她们都听说我有枪而且后台硬.我很礼貌地把她们请了进来,分了两桌坐下,我坐在了两桌中间开始向她们了解情况:这里总共十四家店,规模都差不多,我也看过,属于卫生条件比较差的地方,房租大概是一间连楼上2200每个月,平均每家店4到6个小姐.我想了想,这里生意现在越来越差,如果我光是收而不管的话,这里的老板一个个早晚都关门或者搬走了,那我还收什么呢?
"相信你们都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我就不自我介绍了,大概情况我了解了一下,据我所知这里的生意很淡,一方面是因为前面水香的红灯区抢了你们生意,还挖了你们小姐,这是客观原因,但是你们想过有什么主观原因吗?" 我一番陈词之后,老板娘们都差异地看着我,可能心里在说:这哪像一个黑道份子啊,分明是个大学毕业的企业白领.在这些人书读的少的人眼里,大学生显得很神圣.其实现在很多大学生的工资还不及小姐的零头,别说鸡店老板娘了.
"第一,你们不觉得你们的店看上去就不干净?墙上都是斑斑点点,玻璃门上都是灰也没人擦,这样的店除非小姐特别漂亮或者是饥不择食的客人,一般我是不愿意进来的,因为我会觉得这家店不干净." 老板娘们听得直点头."以后随便哪家店,开门前都把玻璃门擦干净了,这样也方便外面的客人看小姐,别光听!给我拿手机出来记下来!." 她们立刻拿出了手机开始按.根和张军直笑.
"第二,你们这很多好的小姐被挖走了?为什么?一方面是总体生意淡,来的客人少.还有一方面肯定是你们从小姐那抽的费用比人家多!以后价格和配比由我来定!有意见现在说!" 我看了看,没人说话.
"第三,你们生意淡有很大一方面原因是小姐服务不行!我玩过很多地方,最好的一家我记得是和周围同样的价格,但是小姐都被调教得很出色,吹拉弹唱样样行,你们这生意越是不好,小姐就越是想多做几个客人,忽略了服务质量,这样的话人家玩过一次就不来了.回去告诉你们的小姐,男人身上哪些地方敏感就给我卯足了劲舔,ML的时候给我叫得像一点!客人开心了不用你要就会给小费的.小姐穿着也很重要,我建议穿短紧身群配高跟靴,上面配吊带衫一类的衣服.还有,不准小姐开口要小费!很多小姐生意不好了赚不到了就赖着客人要小费,而且那种小姐多数干活不卖力,多劳多得懂不懂,你不让客人舒服客人凭什么让你赚钱,这种小姐趁早滚蛋."
"第四,你们所有店本身的硬件也不行,店里乱糟糟脏兮兮的,而且你们用润滑油吗?你们的店配了小淋浴室吗?这样也可以让小姐和客人都干干净净地上床,大家都舒服.所以,一个月内把所有店都重新装修!"
这时候,老板娘们都开始民露难色了,终于,有一个说话了;"白龙哥,你说的确实对,前面那些都好办,就是装修......"
"是啊,咱们这正愁生意淡呢,再关了店装修,又是花钱又是停业的..." 另一个也说话了.
"呵呵,我去玩过很多地方,有一家店我敢说是苏州最好的店,但是里面的小姐并不是都很漂亮.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那家店很干净,进去就有人泡杯工夫茶给客人喝,然后小姐们不会急着上来拉,而是乖乖地坐着给客人选,上楼以后小姐会陪客人洗澡,ML前后都会用酒精纸帮客人帮自己的身体消毒.而且在ML之前小姐都做足工夫,还带舔后庭花的.实际上这些加起来也没有二十分钟的,再说小姐那么卖力,客人肯定受不了很快交货.我三个月后再去,那家店已经把旁边两家吃了下来,小姐越来越多,客人也越来越多,不过现在那家店关了,老板赚足了钱去开浴室了."
老板娘们眼里满是憧憬,但是还是面露难色,又不敢打断我.
"我说过这里所有店都要听我安排,不过我也不会为难你们的,我计划好了,你们的店五家五家装修,正在装修的店里所有小姐都到别的店去做,两个老板娘一天隔一天轮流收帐,简单装修我想要不了几天的.每一家我贴五千." 老板娘们一听,一个个都把老脸笑成了鲜花.根把分好的钱发到了她们手里."你们都按照我说的去做,没问题吧?"
老板娘们都乖乖地摇头"好,一个月以后我会不定期派人来付钱PC,上面说的几点你们都记好,哪家没做到我就加收规费.还有,如果所有的都做到了,那所有店都把价格加50上去,如果到时候生意还是这么淡,我就把规费降到一半,如果生意好起来了,我就加到4000,同意吗?" 老板娘们又很乖地点头.我满意地笑笑,又看向酱瓜油条:"这里还有空门面吗?"
"有的,第一个门面刚搬走."
"好的,明天我会叫张军带着钱过来,把那个门面租下来,开家性用品商店,以后所有相关用品都叫她们来你们店里买,你们也不用老在外面转,没事待在店里.这钱算我借给你们的启动资金,等你们赚到了在还我."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楼主| 发表于 2008-5-31 18:52 | 显示全部楼层
27 追债
安排好了富新红灯区的事情以后我再回过头来继续倒腾我的K粉,一天夜里,我没事干去夜壶工作的黄亭看他,顺便看看这里粉卖的好不好.我在吧台找个位置点了杯VSOP,随便喝了两口,一个暴露的女孩子跑过来拉住我要和我喝一杯还要和我一夜情,一看就是暗娼,和她睡了弄得不好就会出点子事情,比如第二天在宾馆门口一帮彪型大汉等着变成软脚虾的你,或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钱包手机都没了,而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也没脱过.经常在场子里转的人都清楚,有时候非常漂亮女孩子主动又下贱地来搭你,那多数没好事情.
"去去去!这是我哥哥!"夜壶陪他的客人喝了几杯酒,可能拉了点粉,眼睛半睁半闭的一点神都没有,他跑来挥挥手把那女人赶走了.
"干嘛啊你,她要陪我做爱你赶她干嘛?"
"那种女人我最讨厌了,老去缠我客人.凯哥你喜欢公共汽车啊?"
"哈,,...今天卖得好吗?"
"不错的,今天周六人多,有几桌客人不要命了,发了疯得拉粉,我这已经出掉三四百克了,钱在我储物柜里,密码54852,要不你带回去省得我等下再送去你家了."
"看吧,我可能要去别的场子转转,TMD,刘伟和豺狼这两个小B养的都快十天了,还没出现,我倒不信他们不在苏州出现了." 最近我K粉卖得比较忙,又刚收了一块红灯区,那里人手不够,四个外地汉子两个还躺在医院,两个稍微好了点在家里养伤一时间还出不了门,娘的,早知道就不下手那么重了.没办法,我只好把根和黄毛派过去,否则万一有什么事情两个人肯定罩不住,而且我也不放心那帮外地人,毕竟刚收编.但是这样一来,卖粉的人就少了一个,光光和爷叔这两个新手就要忙起来了.连我都不得不再"出山",就是这种情况,害得我都没记住还有人欠我一笔十万的帐,十万啊,对一个刚工作的大学生或者刚出道的人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我拿出手机拨了刘伟的号码,不出我料,停机了,我走出黄亭打通了我发小的兄弟斌斌.他和我从小一起长大,不过现在买了台车在帮人家单位跑机场接客户,都没怎么联系,他小时候都和我住在城东面,而且他出去混过,对那一带的人应该有点了解的.
"斌斌啊,是我."
"凯凯啊,最近我都忙死了,没空和你玩,你在恒奥做的怎么样?"
"还好呢,不过没什么大花头,跟你打听个人啊,豺狼你认识吗?"
"我不认识,不过我有几个朋友认识的,那个逼在这里混得不错的,怎么了?你得罪他了?"
"不是...."
"对了,他好像前阵子被人剁了手指,捂掉了[就是蛰伏的意思].凯凯你跟他有过节?"
"不是啦...你能不能找到他?"
"我找不到啊,凯凯你出什么事了?要不要我叫我朋友去帮你打招呼?"
"哎呀,他手指就是我剁的,小B养的带的人欠我钱,他还跟我耍横就被我断了个手指."
"啊....你...."
"现在不跟你说了,以后碰头再告诉你." 说完我就挂了.他娘的!再被我碰到我非弄死他们不可,不单是因为钱,即使他们一时间还不出,到了日期来好好跟我打招呼我也不一定会把他们往死里逼,狗急了都会跳墙嘛,不过现在他们又给我搞失踪,让我有一种再次被耍的感觉.很多江湖上的人就是这样,毫无信誉可言,这种人结果多数非常惨.
第二天我去了光光待的场子--百度里面随便玩玩,突然手机就震了起来,一看是大卵,他在盛世卖粉.
"凯哥,我看到刘伟了,还有豺狼他们."
"什么?在你那吗?"
"恩,大概六七个人,你赶快过来."
"好我马上来."
"啊!凯哥,他们好像有人认出我来了...他们准备走了."
"喂!喂!你别去拦他们!喂!" 手机信号不好,自动挂断了."操!什么移动嘛!还好意思做广告贬低联通!"
二十分钟后我带着张军夜壶他们赶到了盛世门口,门前的地上有几小滩鲜血.有几个人在看,几个服务员在拿纯净水冲马路上的血,看样子刚打过一场.我打大卵的手机,暂时无法接通.他妈的!
"盛哥你来啦?" 盛世的现场销售总监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情?"
"你....你的兄弟被人家打了...我派人刚往第一人民医院送"
"什么!妈的...那你们的保安呢?"
"人家已经出了大门...而且有刮子....." 这个豺狼他妈的吃了豹子胆了!我心说.
"你......"我指这那个总监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根上去就扇了他一个耳光,旁边五大三粗的保安低下头就当没看到.张军上去拉住了根,和那个总监说了几句就走了回来.
"凯哥,有服务员听到豺狼他们说要去昆山躲一躲." 然后张军发动了车子.而我上了车,还伸手指着那个我请他嫖了N次娼吃过N次饭的饭桶总监:"你....你.....妈的等我回来要你吃不了兜着!"
张军了解下来,加豺狼和刘伟总共六个人,开了辆金杯,牌照是苏E 78819,盛世那些人还算有点用,知道记牌,否则我回来肯定砸他们场,娘的,大卵在医院不知道伤得怎么样......"快追啊!往机场路!"昆山是苏州的县级市,临近上海,要去昆山最快就是走机场路.十分钟后我们就上了机场路,因为已经非常晚了,路上几乎没有车,过了二十分钟快接近昆山地界的时候,一辆白色金杯进入了我们视线.
"大哥!就是那辆!"根朝前面望了望冲我大喊.
"快!追上去!" 这时候,对方还没有发现是我们.当我们的车追到了他们边上的时候,那辆车副驾上的刘伟看到了我们.他转身就对驾驶上的豺狼大叫快跑!他们来了!
很快,张军这辆1.0排量的小五菱就被金杯甩开了两个车位."妈的!张军快!不能给他们跑了!" 我又摇下了窗户,指着前面大骂"停车!妈的停车!操你妈的!我要开枪了!" 对方继续狂飙,我急了,心想敢动我兄弟,打死一个是一个!我掏出手枪学着港片里把身体探出车窗,瞄他们的轮胎,可是发现车身抖动加身体重心不稳,目标又在移动,我根本瞄不准,妈的港片就会骗人啊....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前面疯狂地开枪"啪,啪," 前面的车上闪出几个火星,车P股上被我打出几个黑洞洞.....可是那辆金杯继续拉大着差距.
"快啊!"
"不行了.大哥最快了,你快进来!这样危险啊~~~~" 爷叔赶紧在后排拉住我的衣服.
突然车子停了下来......暴缸了.....
那辆金杯很快消失在我们视野里,我把枪往地上一掼:"妈的,有种你们就别回来~~~~~~~~~~~~~"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楼主| 发表于 2008-5-31 18:53 | 显示全部楼层
28 天堂里的地狱
刘伟逃跑事件过去了一个月,这斯是一点音信也没有,看来一出了苏州市,我还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过我相信,这个家伙绝对会回来!苏州是一个小城市,但是自古就很富饶,被中华传人公认为人间天堂.这里资源丰富,经济发达,物价适中,同时又古色古香,虽然比不上大都市,但是这里绝对是中国最适合生活的好地方,一般这里的人都不愿意离开,不论怎么样都回回来生活.我想,就算是逃难的炮子等风声过去以后也忍不住回来,这里有他们的家,还有他们魂牵梦绕的妹子.
大卵在医院趟了几天就出来了,头被刀柄敲开了花,屁股上挨了一刀.还好,我庆幸豺狼那帮人只是小流氓,不具备杀戮的素质,我也很感谢他们属于有经验的小流氓,知道没到生死关头不要往致命的地方捅.大卵在医院的时候我们去看他,他一见我就笑了:"凯哥他们人多,我打不过."
"哈,你是不是也想要把枪啊?"
"好啊,等我好了你要给我的,我先要去毙了盛世的现场总监!妈的那家伙在边上看着我被人捅还叫保安不要上来帮."
"呵呵,我找过他了,他当天夜里就辞职了...."
这些日子波澜不惊,张海龙的一千万已经全部到他手里,而我的帐上连床底下的也有了两百六十万.我又分了一次,兄弟们一个个笑得像朵花,就大卵,身上伤还没完全好,笑起来龇牙裂嘴的.晚上和张海龙吃了顿饭,当然是他请客的.就在我们第一次碰头的地方,还是那个位置.
"老弟啊,,,我多亏有你了.我现在也上千万身价了,哈哈,来来来,我们碰个响!" 张海龙在这个安静的五星级自助餐厅端起红酒就又要和我干,差点把高级酒杯碰坏了.服务员厕过脸来鄙意地看了我们一眼.
"你娘!坏了老子赔你就是了!你个小B再看我去酒店人事部投诉你!" 我骂骂咧咧,显然有点高了.我大学毕业实习的时候在上海香格里拉做过,因为人长得好看就把我分配到BATS去当调酒师,我非常清楚这些高档场所会讲英语的小服务员们见多了有钱人就一个个的都目中无人,好像他们自己就是有钱人似的.当然我也清楚,他们最怕的就是被投诉.
"好啦老D,开心点,别为难打工的.来,你过来." 张海龙今天吃错药了,一改往日稳重形象,把服务员拉过来塞了五百块小费.服务员看傻了,一个劲道谢,恨不得叫爷.
"海龙哥....你有什么高兴事情啊?"
"当然有!哈哈,你帮我赚了那么多,我当然要好好陪你喝,来,老弟我敬你!" 这个张海龙,明明是他拉我来陪他喝的.
我跟他碰了个响,干了"老哥,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
"嘿嘿,还是你聪明,再过两个月,召东要出来啦!"
"啊?哈哈哈,东哥要出来啦,来,我们再干." 怪不得他那么开心,东哥是他兄弟,在号子里和我也很不错,有点惺惺相吸的感觉,可能是同一类人的缘故吧.不过他的释放对我来说也是个机会,因为东哥非常会打理盘子里的事物.
东哥在张海龙的努力工作下被减刑减到了一年半,判刑的时候说他在看守所的日子里努力学习[我倒]国家法律,并且认识深刻改过自新,法院给予从轻处罚.折掉看守所里呆的日子,再跟看守所通了通气,鉴定了个表现优秀,再两个月就可以出来.
喝完酒,我去了趟富新,装修工作已经提前了一周完成,夜壶已经去过了,说非常好.腾浩也几次打电话来叫我去看.到了那里,果然,所有店面焕然一新,灯光该成了橙红色,非常明亮,而且显得小姐们的皮肤一个个都吹弹可破.我走到了路口的性用品商店,腾浩正在看电视,酱瓜几个店里待不下了就坐在门口聊天.他们一看是我赶忙站了起来.
"白龙哥好!嘿嘿,你总算来了啊." 我看看腾浩,鼻梁有点歪了,看来我下脚太重了.
"哈,又见面了,我今天来看看的,顺便给你们发工资."我打开包拿出分好的钱"腾浩你拿5000,其他五个一人两千五.到时候规费你们找根,给他就行了."
"好的,工资有那么多啊,比人家白领都高了,哈哈." 腾浩一万七千五很兴奋.
"最近这几家店里怎么样?" 我朝一条路上望了望,有不少三三两两的男人在转悠,而且没看几家就钻了进去.
"托您的富啊大哥,生意好得不行,翻倍了,老板娘们直说白龙个了不起呢."
"那涨规费的事情......"
"没问题的白龙哥,我估计这十几家店吃了一个礼拜的舔头赶都赶不走了."
"哈哈,好那就好,我去看看,你们聊着吧."
"白龙哥,我这家性用品商店也不错,每天要卖出去好多套子,还有的男人...哈哈,买了药都要来玩,好像最近进来很多新货色啊..."
"哈,那我去试试,这家店算我开给你们兄弟几个的.不用还我钱了,利润你们自己分,你们好好干." 我走过好多店门口,老板娘们直喊我进去,对小姐们说这就是白龙哥,快叫人!一时间店里的小姐们直叫我的戳号,弄得我骨头都软了,我去了莫西干头的店,里面的服务和我要求的没差别,还带舔全身的,不过我想别的客人是享受不到这种服务的.很快我就老老实实地交了货,下楼要给钱,老板娘死活不肯,说这里的老板都要好好谢我,合计着要请我吃饭呢.我说不用不用,好好做生意.
晚上到了家,觉得丹田里空空的,都几个月没碰女人了,可能今天一次就被小姐抽干了,真他妈的舒服.男人就是这样,货交了也就太平了.
我整上网上得开心,手机就响了.
"白龙哥!出事情了,有家店的小姐被客人抽了,小姐骂了客人,人家带来了好多人啊......" 腾浩罩不住了,赶忙向我们求援.
"好的,你们先劝住了,不过别让他们走掉,我们很快就到." 我心说去了多少人啊,妈的,这回又是哪路神仙.
我开奥迪,到了富新小区,只看到一家店门口和小路上站了足足三四十个人,年纪都很小,不过一个个面露凶光,有几个人背着包,恐怕里面全是刀.
我和张军光光下了车,走了过去.几个小鬼好像认识我,把头低了下去,有的干脆叫我"白脸哥".
"谁啊?哪路神仙在我这闹呢?" 我穿过人群望向带头的人.我呆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你们他妈的出现啦!" 带头的正是豺;狼和刘伟.
"白龙哥,别...." 那个豺狼可能是真的怕了我了,我只带了两个人他还求饶,我再转头一看,原先聚拢的小鬼一下子散到了马路对面.我不理他求饶,上去就扯住他的头发往玻璃上撞去,哗地一声,一家店的玻璃粉碎,豺狼捂着头血流如注,一个劲求饶."现在知道怕啦?打我兄弟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会有今天呢?我不是叫你们别回来的吗,竟然还闹到我的地头上来了."
"大哥,我知道错了,求你了,我知道错了."
"知错就好,今天你们一人留下一只手!" 我看看正在被光光和张军用刀柄猛砸的刘伟.
"住手!" 这时候一辆凌志的JEEP停了下来,一个五十岁左右但身身体很结实的人走了过来"是谁说要我的人留下手的啊?"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楼主| 发表于 2008-5-31 18:53 | 显示全部楼层
29 人外有人
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个五十岁左右,身材矮小结实,留着普通发型戴副金丝边眼镜的汉子下了凌志JEEP车,走了过来,身后跟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拿着个黑包。路上的小鬼又聚拢了起来,并给他让出了一条道。
“亚叔!”“亚叔好!”[在江浙沪一带,亚叔的意思好像是对比父辈大比祖辈小的长辈的称呼,江湖上多用来称呼大哥的大哥,再高一辈就要叫爷]一路上小鬼们向那个汉子不停哈腰打招呼。他随便恩了几声,直接走了过来。
“是谁说要断我的人一只手的?”他的语气并不凶狠。
“是我。”我仔细地看着这个家伙,面庞稍有皱纹,但是非常白净,穿着普通,像个公司职员,头上脸上没有一条明显的疤痕。从前我就总结过,出来混的人敢戴眼镜[金丝边眼镜]的,辈份不会低,混得不会差,而且往往背景很深。其实很多人有一个误区,觉得满脸刀疤,一脸凶相的人很可怕,觉得自己如果惹了这样的人就会被他杀掉,其实不然,如果你惹了我眼前这种在道上混的,但是看上去又恭逊谦卑的人,可能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我松开豺狼的头发,心中开始紧张起来,考虑着是否要先下手为强。因为从他的装扮,辈份和他开的车看得出,他的实力远远超过我。
“是你啊?小伙子别毛,给我说说看什么事情?”
“这两个人吞我的货赖帐也就算了,还伤我兄弟,今天又在我的地头闹事。”这个时候,我不能示弱,一旦马上认怂那以后就没得混了,像刘伟和豺狼这种标准的黑道小人马上又会踩到我头上来。
“哦?有这回事情吗?”他说着看向豺狼,豺狼不敢说话,想了想就摇摇头,我当时真想把他的脑袋削一半下来。
“赶问您如何称呼?”我想了想,对长辈还是必须尊敬的,所以赶忙问他,顺便打个岔,因为硬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反而会彼此都下不了台。
“哦,呵呵,”他随和地笑了笑“我叫。。。”
“诶?扁头叔?”那汉子还没说完,张军突然从我身后闪出来。
“小张啊?你怎么在这?”看样子张军和这个阿叔认识也不是一两天了。我记得张军好像提起过,对了,就是张军曾经做过暗中操盘手的网络赌球中心的大老板—卢扁头。这个家伙很有实力,全苏州赌球都是经他手的,但是前阵子不知道被谁举报,他的盘子被追踪到了,结果上上下下被罚了三百多万,半年白做。[相关法令:对聚赌者施以涉赌资金的3%额度的罚款。]
“这两个B样欠我们钱还捅伤我们兄弟,逮他们有一阵子了。”张军一看是他阿叔,就开始指着豺狼和刘伟直告状。
“是嘛?这位是?”汉子看向我。
“这是我大哥,拜过把子的。”张军又想了想,干脆就替我报了家门“他叫白龙。”
“原来你就是白龙啊?呵呵,久仰大名。”阿叔客气了起来,反而让我受宠若惊。我赶忙假谦虚:“哎哟。。。阿叔,我哪能和您比,要是知道他们两是您的人我随便怎样都不会那样搞他们的。”很多有身价的老炮子基本上都很爱面子,而且吃软不吃硬,所以我决定一试。我转过头看向豺狼和刘伟:“你们算命好,要不是看你们是跟扁头叔的,看我不废了你们一只手!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不再追究。”我说完转头看向阿叔:“阿叔,虽然他们欠了我十万,但剁你的人的手指我也说不过去,这样结束这件事情您满意吗?”扁头一听就哈哈大笑,直夸我:“英雄出少年啊,呵呵,以前小张帮我做事,给我赚了很多钱,你又是他大哥,这样吧,他们欠你的钱,我当大哥的来还。”说这他对一直跟在他旁边的人使个眼色,那家伙就蹬蹬蹬跑到车边打开后备箱捣腾了会,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捆钞票。这个世界是实力说话的,而且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张军对他来说是小字辈,他没必要买张军的面子,看来这个老家伙绝对有拉拢我的意思。我假装推托了一番就把钱收下了。
“我说怎么我盘子开出来了小张不肯跟我去做了呢,原来他跟了你啊。”
“呵,小孩子当然喜欢和小孩子一起。扁头叔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慢慢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能碰上像你这样的人物的啊。”其实我心里在想,妈的你们这帮人再在这多站一会儿,今天这红灯区的生意还做不做了,已经吓跑好几拨客人了。
“等一下,”扁头叔脸突然阴了下来,这家伙不会是也喜欢搞出其不意吧?我悄悄把手伸进了口袋,随时准备拔枪。但是他却把脸转向了豺狼和刘伟“这两个小子欠你钱还搞消失,被你剁是应该的,现在钱还了,他们伤你兄弟的这笔帐还没还呢。”
“算了扁头叔,我能认识您已经很荣幸了,这种小事情就算了。”我一边唱着白脸一边想,好啊,看你个老家伙怎么给我交代。
“怎么可以算了?出来混,挨打就要立正!”扁头一伸手打个响指,后面递上来了一根铁棒,他拿起铁棒不顾豺狼唉嚎就对着他的手臂砸了下去。啪!豺狼的手臂应声骨折,疼得发不出声音。接着他走向了刘伟。。。。。。。。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楼主| 发表于 2008-5-31 18:54 | 显示全部楼层
30 陷阱?
砸断了刘伟的一条腿后,扁头把棍子往身后一递,对我笑笑:“我对不懂规矩的手下一向很严。”
“哈哈,扁头叔家教严,所以才镇得住。攘外必先安内嘛。扁叔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喝点什么?”我急着想叫他们快点走,有三四家店已经吓得把圈帘门拉了一半,一副准备打洋的架势。
扁头看看他那不怎么招摇的银色手表:“哟,都十二点了,今天晚了点,小白龙对不住了,叔叔今天有点事儿,也不挨这儿影响你们做生意,这样,我们再约个时间?”说着,扁叔一挥手,过来几个小鬼把在地上疼得要命又不敢叫出声的两个家伙扶走了,其他小鬼很快也各自散去。“小白龙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
“哈哈,扁叔真是随和,像您这样有本事又有头脸还很随和的人物真是少见,今天我算真的开眼了。”我说是这么说,可心里却在想,对自己手下都下得了重手,随和个P,简直是条白眼狼。“不过我是您小辈,我凑扁叔您空的时间比较好吧?”这是我以前在酒店里留下的习惯,现在出门一旦遇到江湖上的前辈一律称“您”,虽然有那么点阿谀奉承的意思,但是在外边跑,见了大尾的要服小是铁律,当然,除非人家非要往你头上骑,不过有点格调的人一般不会这样。
“小伙子很懂事哈哈,那好。。。”这时候,“扁哥!你的电话。”他身边的跟班打开包,拿出手机翻好了盖子递了上来“喂,哦!是老哥你啊,我在外面办点事,恩,你呢?还在盘子里啊?今天手气好不好。。。。。好,那行,另外你托我找的人我找到了!好,哪里哪里,上次多亏你帮我,自己人不说外人话!好,再联系。”
打完电话,扁头开始仔细看我的脸,看得我心里发寒:“扁叔您。。。。看什么?”
“哦,没什么,这样吧,就约在后天晚上六点,得月楼的苍竹园,我们不见不散,对了,小伙子,你是不是姓盛?”
“没错。到时候我一定早到!恭候大架。”
扁头走了没多久,我让酱瓜他们去把几家打洋的店门敲开了,让他们继续做生意。腾浩捧着一捆马刀气喘嘘嘘地从他们租住的地方一路跑来:“白龙哥,人呢?”
“走啦,以后把刀放在你老婆店里!不过别随便拿出来和人开片[对砍],也别报我名字。”
“知道了,今天来的是什么人啊?怎么见了你走了?”
我没有回答,莫西干头跑过来把腾浩拉走了:“浩子我跟你说啊,你果然没跟错人,白龙哥他。。。。。”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呢?我站站在原地发了会儿呆,走进了出事儿的那家店里。
“老板娘,今天怎么闹起来的?”
“客人。。。。说小姐服务不到位。。。。。”老板娘有点颤悠,不过看到我样子并不凶就继续说了“我叫来了酱瓜他们,谁知道客人一个电话来了好多人。白龙哥,是我们不好,给你添麻烦。。。。这。。。。我们该罚。”
“哪个小姐被扇了?”
“小琴,在楼上哭呢。” 小琴是这家店的头牌,我和光光都被她服侍过,叫声特别浪,怎么会不到位?我想着,站了起来“不用罚,不是她的事儿,跟她说打她的人腿被打断了,人家今天是冲我来的。”说着我走出了店,开车把光光和张军送回他们场子里了。回家的路上,我基本上皱着眉头,我打了个电话给张海龙。这家伙好像在外头玩,电话那头闹哄哄的。
“海龙哥,你认识卢扁头吗?”
“我不认识,卢扁头吗?听过,几个月前前他盘子被市局抄了,罚了三四百万,怎么了?”
“没什么,他是什么样的角色啊?”
“你到底和人家怎么了?这个卢扁头你得罪不起的!黑白两道混了那么多年,吃的浆糊水比你和我加起来还多,他和七爷那圈人都称兄道弟的,你可别乱来啊!”
“哦。。。。”
“怎么回事情你倒是说啊。。。。。。操!给我蹲下!”
“什么?”
“我没跟你说!”电话那头吵吵嚷嚷的,估计海龙又仗着自己穿着身蓝皮在哪个场子欺负人呢。
“你在干嘛啊海龙哥?是不是又在欺压百姓?”
“去你的,我这忙着呢,房产开发商拖欠民工工资,人家一帮人都坐到小区门口不走了,还不给居民进出。”哈,什么大老板,就会在外面装牛,欠民工工资害得人家没法回家过年了,垃圾。我心里暗骂。“妈的谁敢动!”张海龙在电话那头又幺喝起来。“不说了老弟,我这忙。”
“等等,海龙哥,扁头和赖疤熟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挂咯。。。。他妈的我要开枪了!”电话那头传来都都声。
回到家里,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就算刘伟他们在我这闹点事,他扁头为什么要亲自来?来了为什么要赔钱还当着那么多徒子徒孙的面废了刘伟和豺狼。既然事情解决了,后面说几句客气话“该改天请吃饭”之类的也就是做做样子,但是今天,他和我是约好了确切时间不容我不去的。。。。。还有,打他电话的又是谁?他托扁头找的又是谁?他又为什么会知道我姓盛。。。。。。。
第三天,我怀里揣了枪,开了车向约好的地点去了。我想,闹市区他们再牛也不敢把我怎么样的,而且我就是要看看扁头葫芦卖的什么药。不过我心还是跳得厉害。心说以后再去找猎狗,看看他能不能弄到防弹衣。
我推开了得月楼苍竹园包箱的门,两个人坐在了那里朝我微笑,我呆了。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楼主| 发表于 2008-5-31 18:55 | 显示全部楼层
31 还债
我推开了那扇门,两个人坐在那,见我来了,都对我绽开微笑.扁头是我已经认识的了,而他边上那位跟他形成了鲜明对比,看上去和扁头差不多年纪,却身材魁梧,估计要和我和我差不多高,浓眉大眼,轮廓硬朗.尽管我惊讶,但是我还是镇定了下来,走了进去.若大的包箱只有我们三个人.
"两位叔叔怎么比我还早啊,让我这个小辈无地自容了." 我看了看表,五点四十,其实我从小就迟到惯了[仅限于上学],早到20分钟已经很不错了.
"呵呵,没什么的,我们正好有事情商量."扁头站起来和我握了握手.有事商量...不会是合计着要算计我吧."来,小盛我给你介绍,这位是..." 扁叔说的同时,边上的大汉也站了起来,两眼精光暴射,简直一个武林高手.他伸出手来和我握在了一起,手非常厚实有力,估计他年轻二十年我肯定打不过他.
我把另一只有也搭了上去和大汉握在了一起表示尊敬:"扁头叔不用介绍,我认识.呵呵,坤叔好."
"认识?" 扁头有点差异.
"我们见过?" 大汉也有点奇怪.
"呵呵,我见过您,您在吴=门=桥=派=出=所掀了所=长的大盖帽." 尽管只见过一次,但是这样的牛人换成谁都会记住的.
"哈哈,叶哥你名气要越来越臭了,哈哈,连刚出来的小辈都认识你." 扁头在一傍笑得眼睛都没了.
"呵,还真是名气被自己搞臭了,不过那小所长自己灵不清,都跟他说了几遍我和局里关系很熟,他偏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来来来,小盛坐." 说着叶坤拉着我坐了下来.
"小盛你喜欢吃什么尽管点啊,别以为得月楼就能吃穷你扁头叔." 看下来这个阿坤平时也挺会做人的,但是他和扁头都没必要跟我那么客气啊,弄得好像真的是自己叔叔一样,说穿了,刚认识的人用这种态度对你,你会不小心一点吗.
"这不行啊,两位都是我的前辈,一定要我来请." 我知道到最后我肯定拗不过他们,但是戏还是要做做的,不要说这是虚伪,这叫做人!
"不行的!这里长辈说了算,我说扁头请!你点!" 阿坤一点也不客气,我就知道他拗到最后会用长辈身份来压我,不过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快,显然是场面见多的人.
"好...哈哈,我点我点." 这个阿坤还真他妈霸道,不过连卢扁头这样吃得开的人都要叫他一声坤哥,我想,在苏州市没什么人可以不给他面子,包括七爷.
"小盛,张军跟着你还算不错吧?"
"还算可以吧,能赚到点钱的,不过不如跟着扁头叔学到的路子多." 我正了正精神,把椅子后挪了一下,屁股只有一半搭在座位上.社交礼仪里我学过,这个姿势会让对方感到自己受到充分的尊敬.今天他们不可能就是和我吃吃饭认识一下的,因为凭他们的身份应该不需要求我什么,但他们要算计我也不需要这样啊.难道又是想找人当炮灰,卖ammo?
"我记得有阵子他跟我说他要跟他兄弟结拜了就不能帮我干活了,我还骂他说跟着小鬼有什么出息,没想到那么快就窜出来了."
"哪里啊,扁叔,他一直跟我炫耀说他认识盘门的卢扁头,我叫他介绍给我他又不肯."
"是吗?我做什么的你都知道?"
"知道啊,是做托运的." 做黑道生意很忌讳被太多人知道,所以我只能装傻.
"哈,小张还真会瞎编,我是开赌球盘的." 这个扁头估计是有数我知道他的情况,所以干脆就直说了."对了小盛,今天来我们有个事情要跟你说." 扁头总算切入正题了.我的心不由得跳了起来,不过看他的样子不至于是你死我活的大事情.阿坤吃了几口菜总算插了进来;"恩,其实是我托扁头找你的."
"啊?难道...那天在富新闹事是故意安排的?"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当中的过程我算是明白一部分了.
扁头连连赞赏我聪明"没错,我们就是要引你出来,否则怎么会等你到了还没打起来,我又怎么会亲自到场.不过我可没想到你和我手下有仇,那两个小子我也没想到他们尽会在外面给我丢人."
"小盛,我就直话直说吧,以前富新那很糟糕的,但是后来我再经过,发现一个多月就变的非常好,连我都忍不住进去玩一玩,听里面的人说来了个叫盘门白龙的年轻人,把这地给收了,还统一整改了." 阿坤见扁头也不绕了,就也奔主题去了."我是做什么`生意的你知道吗?"
"听说是古董."
"恩,这个生意好是好,但是也要担风险,有时候一个不小心被海关查到就永远别想再爬起来." 看来他不单高拍卖,还搞contraband."所以我想了想,准备把手往别的行业伸." 原来这个阿坤想干点别的买卖,他已经和楼=封镇go-vern-ment打好了招呼,准备在那里开一个比较有档次的大型美容院,但是自己和自己圈子里的人都不怎么懂这个,而且说出去又怕别人笑话,所以房子已经阻了一整排,但是店还一直托着没开出来,不过他还真是很牛,那拍店面就阻在镇go-vern-ment大楼的旁边.现在他想找个人帮他打理,他呆幕后,也就是说他需要一个代理人,所以就找到了我.我想我把富新这个小红灯区搞得火起来是一部分原因吧.
"两位叔叔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直接找我不就成了,把我那的伙计都快吓死了." 后面那句没有说:把我也快吓死了.
"我们找得到你吗?我们又不知道白龙是谁."
说得也是,我并没有和太多江湖人物打过交道,这是因为我正在做的生意不方便太多人知道我这个最上家.而刘伟和豺狼也不可能把自己在江湖上耍诈吞人家货的事情告诉自己的老板."那坤叔的意思是要我去帮您打理?"
"是的,从头到尾!"
"您可难为我了,我没有十成把握啊." 万一亏了,这个大流氓还不吃了我
"呵呵,你扁头叔给你担保了,在这他也是个见证,亏了算我叶坤的!赚到了给你拿三成." 阿坤拍起了胸脯.我想他并没有喝多,但是这样看起来是要我帮他做代理人,但是根本就是在挑我发财嘛!天上会掉那么大的陷饼给我? 我把眼睛望向了扁头,问题一定在他身上.他看着我,嘴角带笑,却没有再说话.
"小盛!小盛!我说的怎么样?"
"坤叔看得起我我当然帮您办好咯,亏了我负责,赚了我照您说的,拿三成,不过还有个问题,一旦好了起来那七家店肯定供不应求,在那周围肯定会成市,会有很多美容院开出来,到时候不能放过那块肥肉."
"那里是你管的,规费你问他们收!" 坤哥挥挥手,显然看不上那中小头."哦,对了,到时候开出来我还想给那起个名字,洋气一点的,小盛你们年轻人会英语,帮我想想啊.我还有点事情要去趟老赵家,我先走了,你和扁头聊吧,我改天找你."
"等等等等," 扁头急着站了起来"你怎么说走就走,我们有日子没见了你也好意思达到目的就走人的,诺!上次的事情我还没谢谢你呢."
"谢什么谢啊!那么多年自己人了,你不是把小盛给我找来了吗."
"还有个附带品,你说什么也得拿着!否则我扁头就混不下去了,外边准骂我不知恩图报." 说着,扁头从包里拿出个金光闪闪的东西,是一尊小金佛.看样子不会低于五斤.
两个人在包箱门口推了半天,总算阿坤收下了.
"扁头叔,你为什么要这样托我上位?" 我终于忍不住要问他.
"呵呵,因为你聪明啊.你看一想就想到了.其实我本来是受他之托把白龙找出来的,但是那天你给我的感觉不像个刚出道的,懂吗?很懂礼貌很会做人,年轻一辈的人里面这样的人真的少," 话语间他也透露很不喜欢江湖上的尔虞我诈和看不惯最近年轻一辈的欺软怕硬假仗义."不过我没想到你是......"
"怎么了阿叔?"
"呵呵,你小时候住在什么地方?"
"住在丝绸工学院的教工住宅区啊."
"呵呵,你老家哪里?"
"无锡啊."
"错不了的,我就是要找你还债的."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楼主| 发表于 2008-5-31 18:55 | 显示全部楼层
32 渊源
"还债?" 我有点迷茫了,我父亲从来就不和黑道上的人来往.而我母亲更加是个老师本份的女人,家里面就我胆子大在外边混.
"是啊,呵呵,是我小时候的事情了,你要听听吗?"
"扁叔请讲."
"你爷爷是不是叫盛忠仁?"
"对啊." 我稍微算有了点眉目,原来他和我祖辈上的关系,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是太湖游击队长,解放以后任无锡的首任公共安全专家局长,后来因为把一个打日本人时候帮助过他[好像是我爷爷问他勒索粮食]但是因为出生不好而进了监狱的富农弄=出=来而犯了错误,被贬[其实是他上面的人保他]到苏州当丝绸工学院的party委书记.
"呵呵,六一年的时候我才7岁,我父亲带着全家从苏州江西迁到了苏州市里,一直是一家六口人挤在一间八平米的小屋里,我爸爸出生成份不好,因为爷爷在解放前是江西一带的地主,后来家被抄了,爷爷被人活活打死,爸爸为了逃难到了苏州,但是没有厂和生产队肯要他.他好不容易在丝绸工学院找到了个食堂厨师的活儿,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又被人家指着说是地住资产阶级的后代.不但工作丢了,连我和我的两个哥哥和一个妹妹在学校里都要被同学打骂,还要被老师白眼." 这个扁头说到这伤心了起来,那些年代的事情我是有所耳闻的,但是从来没有经历过,即使我爷爷帮过他们家里什么,我估计我爷爷也不会记着的,可能连他爸爸叫什么都不知道了."六一年你知道是什么时候吗?"
"不知道."
"诶...是三年自然灾害,我家六口人,我母亲有病,全靠我父亲养活,但是父亲没了工作我们全家怎么活?你知道吗,我兄弟是怎么死的?"
"什么?扁头叔?您的兄弟都没了?" 我没想到那个被称为人爱人的年代也会死那么多人.
"他们都是饿死的,我的两个哥哥为了把仅有的东西给我和妹妹吃,他们出去吃草!吃树皮!他们是活活撑死的!" 他有点激动,眼筐红了.我也受到震撼,在那个年代,有人可以吃得撑死."我父亲眼看全家都不行了,就去单位找领导,但是领导根本不予理睬,一直到我父亲坐在校门口要饭,碰到你爷爷,一直到文化大革命你爷爷被拉下马,我们一直受他照顾......呵呵,我父亲到88年病死都念着要知恩图报,要找盛老,可是那几年我在黑道上搞contraband,名气很臭,哪有脸面去见你爷爷.后来我又出了事情关了三年,99年稍微有点起色了,但是怎么也找不到你们一家了." 看来这个扁头没有骗我,96年我父亲买了套大点的房子,都搬走了,到了99年,我家又一次换了套更大的房子,所以他要找等于大海捞针. 他正了正脸色,再没有了刚才的哀伤"没有你爷爷,我想我全家都会死,现在找到你也好,能帮你的我都会帮着你."
"可是...您怎么知道我就是盛忠仁的孙子?"
"因为你长得跟他几乎完全一样." 我看过爷爷年轻时候的照片,确实非常像."还有,你爸爸小名叫宝宝吧?"
"你认识我爸爸?"
"认识的,七十年代初你爸爸就跟我一起玩过的,他还说他如果生儿子就叫盛凯.如果生女孩就一直生,生到有盛凯为止,哈哈."
我没有想到和这样一个人物有那么大的渊源,但是在黑道上能傍上他,那无异于在白道上有张海龙罩着.再说这还有个叶坤,看样子和他关系很不错."扁叔,坤叔和你很好吗?"
"不是用好不好可以形容的,你知道不,上次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举报我,害得我的盘子被抄,涉赌金额有一亿多,那是要叛重罪的!最后都是他,为了帮我,东跑西跑不知道送掉多少古董才让我罚点款三天就出来了."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凯哥啊!我们都在新市路!...光光....光光被人捅了!在送医院,可能不行了!"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楼主| 发表于 2008-5-31 18:56 | 显示全部楼层
32 凶手
接起电话,是爷叔的声音:“凯哥,光光被人捅了。。。”他的声音有点颤抖。
“什么!”我的声音像雷一样炸了出来,旁边的扁头也紧张了起来“那光光人呢?”
“流了好多血。。。。妈的可能不行了,”电话那头在吵吵嚷嚷,好像是根和夜壶的声音,一直在骂娘。爷叔缓了口气问我在哪,我说在和扁头叔吃饭马上赶过去。“好的凯哥,在二院。。。”
“被谁捅。。。。。”我还没说完他就挂了,我看看表,七点多,这时候应该是光光从自己家出发去我家的路上,他和我一样,晕车,所以就算是打的他也会下车走一段,走到大卵家开的五金店和大卵一起来我家拿货。光光虽然遇到事情挺胆大,而且恶点子多,但是他一般不主动惹事的,不会有什么仇家。是不是有人要夺货?但是不应该是现在啊,而且他身上最多就几百克。。。。。“扁叔,我有重要事情要先走了。”
“什么事?”扁叔看我满头冒汗脸色死白就问了起来。
“我兄弟被人捅了!很危险,在医院,我得马上去。”
“走,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不用了,扁叔我们要聚来日方长,等我解决了会来找你们。”
扁头想了想也就没再坚持“有什么要帮忙的小盛你开口就是了。”
“好的”我走到包箱门口又回过头“扁叔,请您转告坤叔,尽量不要透露盛凯就是盘门白龙,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的事情我也一定只让信得过的兄弟参与。”这个时候我不得不想到了赖疤,因为总的算下来我只得罪过他和福建帮,而后者已经不存在了,所以我必须小心防着赖疤,就算出名也只让白龙出名,不能让盛凯出名。赖疤应该不认识光光,因为光光并没有参与搞他,难道还有什么人非要弄我不可?
到了医院里我打了根的电话,根说在三号楼手术室抢救。到了那,他们几个已经等在那了,气氛一片死沉,大卵在一边被一个pol.ice“了解情况”,因为他是光光最后一个手机上的联系人。看样子光光正要去找大卵。可是我问下来,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赶到新市桥东的时候光光已经被送到医院,是pol.ice打的他的电话,新市桥那地上除了一大片血迹什么都没留下。。。。。很快光光的母亲来了,一脸泪痕,她并不知道光光现在跟着我在干什么,我让兄弟们先到楼梯口去,叫爷叔先去对付着光光妈妈。
我坐在楼梯口不说话,心砰砰地跳,我知道,这一次,我恐怕不杀人不会罢手,因为我在来的路上一直到现在,脑子里都是在想用什么凶残的办法去屠杀捅光光的凶手。
“你们到光光被捅的地方去过?”
“是啊。。。我们几个接到大卵电话很快冲了过去。”
“大卵,谁通知你的?”
“pol.ice,妈的,他们找我到现场去的,我就打电话告诉大家了。但是听说你有重要的事情就没有妈上告诉你。可是到了现场发现流了一地的血知道光光危险了。”说着,大卵眼神暗了下去。
我捂着自己的嘴闷想了一会:“有目击者吗?”
“一个都没有。”
“旁边有店吗?”
“有的,店里人都说没看到,看到的时候就一个人倒在那里流血,夜壶和根要不是有pol.ice在已经要砸那两家店了,但是看样子是真不知道。”
“别说了,带我去现场”
到了那,血已经被清理了得差不多了,旁边很近正对这里有家理发店。我对了对角度,肯定在这个位置出事店里的人一定看得到。我们走进了那家店。店不算大,后面有个屏风挡着,是给客人躺着洗头遮一下的。几个黄头发的年轻人看着我们,有点恐惧。
“今天你们店门口有人被捅了你们知道吗?”
“没有啊,我们当时都有客人,看不到外面的。”
“哦。”我说着在店里来回走了几步,发现就算在帮客人理发背对外面看不到,但通过面对的镜子还是可以清楚地观察马路上的情况的。看来是有人威胁了他们。我走近了刚才说话的那个家伙,一把他拖到了屏风后面的洗头池里边,往里面放了点水,把他的脑袋按了下去“说吧,否则淹死你。”
边上的店员想上来劝,被夜壶吓住了“你们谁他妈敢动!”,他一边说还一边把手伸进怀里。而我继续一下又一下把那家伙的头往水里按,弄得我自己的外套都湿了。其他店员忍不住了冲上来拉住我还说“我们真的没看到,真的没有,你不要弄了,要出人命啦~~~”
“是吗?那我帮你们回忆一下”我感觉自己完全红了眼,“你们要是还想不起来,我就要弄出人命来!”说着我把那位喝了很多水的兄弟拉了起来,捏住他的鄂他的嘴就撑开了,我拔出枪,塞进了他嘴里。。。。。。。
“呜。。。。。。我说。。。。呜。。。。。。”我把枪拿了出来“是。。。恶。。。。。恶。。是。。。一伙。。。维族人。。。。”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楼主| 发表于 2008-5-31 18:56 | 显示全部楼层
33 穆斯林教徒
光光一直是个很讨厌新疆人的家伙,因为十多年前,江浙一带就有新疆贼成群结伙地偷窃,有一次我们的小光光跟妈妈逛街,被新疆人偷了钱包,他妈妈发现了就呼救,谁知道不但没人理,还被一个新疆大汉扇了一耳光。所以后来每次一起出去,光光一见新疆人作案就对着那群贼人又吼又叫,对方看看我们人多,而且不像善类,也只是嘴里不清不楚地骂几句就走了。
我和兄弟们商量下来,估计就是光光落单的时候对人家正在偷窃的新疆人叫唤[也有可能动手],对方不买帐,就把他捅了。没有错的话应该是那群经常在新市路出现的维人。
“那你们说现在怎么办吧?我就想杀人。”我看看张军。
“你别问我,我也是,想杀人。”张军也张大了鼻孔喘粗气。
“也别想了,光光在医院里,医生说还在危险期,因为伤到了内脏。很有可能我们会少掉这一个兄弟,不如明天我们就去新市桥那一带等那帮家伙出现了弄死他们。”根总是想着“弄”,但是一般他不考虑怎么“弄”。
“这事蛮讨厌的,对方有多少人也不清楚。。。。诶。。。。”我现在就觉得脑子里一直在冲血,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但是什么办法不可行,还是能判断出来的。
“不如我们这几天抽个空子带好钢管,在新市路附近见了新疆人偷东西就打,敢反抗就往死里打,周围的人见我们打维族小偷是不会报警的。”夜壶恨恨地向我提出了这个意见。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大家先去发货吧。”我吃力地挥挥手,叫大家散了。然后回了家,自己就在电脑前发楞。过了一会儿我打了个电话给张海龙。
“喂,老D啊,事情我听说了。”
“恩,我兄弟在医院里,说现场好多血,伤到内脏可能不太好。”
“我知道,那群人我们也拿他没办法,有少数民族保护政策,抓了甚至不能打,很多还是很小的孩子,而且就算抓了没几天就放了,遣送回去他们又会自己跑回来。“
“那他们在这就可以公然地无法无天啦。”
“没办法啊,老D你别急。。。。”
“我他妈能不急吗,东哥进去的时候你急不急?”
“你别急听我说啊,你千万别去跟他们玩命,你的命值钱啊。法律允许他们公然携带佩刀的,而且这帮B养的都是穆斯林教徒,信真主,脑子不正常的!”
张海龙说得没有错,这帮人和拉登一样,自杀式爆炸叫圣战,男人叫勇士。在我印象里,这帮新疆小偷身上都是臭臭的。而且他们作案手段非常低劣,没有一点技术涵量,被人发现了就冲你瞪眼睛。只能怪苏州人胆小怕事,见了维人叫都不敢叫一声。
“那就没办法了吗?”
“让我再想想。。。。。。”
“想个P,枉费我叫你一声大哥,我不管,这是你的管区,到时候我弄出什么事儿来你要还算我大哥就给我担着!”
“诶。。。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本来就是!”说着我就按断了电话。对付张海龙这样的人,我只能耍无赖,多跟他罗唆反而会被他绕进去。我想了想,就打电话给扁头。
“怎么样了小盛?”
“是新疆人做的,扁叔你知不知道盘门还有新市路一带的新疆人的情况。”
“稍微知道点,就知道他们的头子叫阿尔斯朗,在外面的盘子里见过一两次。”
“那你能联系上他吗?”
“你找他干嘛。”
“我要把这个新疆老B养的绑咯,剁成块,烧熟了送给他们拌手抓饭吃!”
“诶。。。。年轻人就是。。。。。小盛你先冷静一下!等你想好了再联系我。”扁头大概听出来我正在气头上,没跟我多说就挂了。
妈的!没人帮我我他妈的自己带兄弟去干!第二天我很早就下了班,去了张军家。
“根呢?”
“马上来了”,张军说完后五分钟,根带了个大包来了,里边都是实心钢棍,还有一把十字弩。”
“这是哪来的?你打仗啊?”看到十字弩我傻眼了。[打仗在苏州是“约架”的意思]
“凯哥你不懂了吧,现在外边打仗不敢用枪就流行用弩和红婴枪[赵云用的]。”
“这个留在你家吧,今天用不到以后能用的,等他们来了就出发。”
到了新市路喜莱登一带的公交车站,我们混在了车站的学生堆里四下张望。
“妈的,凯哥怎么一个新疆人都没有。。。。”根东张西望,虎视眈眈。
“十三点,你以为是约架啊,来了就能等到?”我眼球不停地在转,看上去也像小偷了。“麻烦。。。。。妈的我们要等到那帮逼养的不是一两天的事情。。。。。。”
“是啊”张军也像个贼一样在动张西望“他们都不固定的,我们不如四处转转吧。”
“也好。”我们六个分了两组,在新市路东大街一带走动了起来,然而,除了几个做生意的新疆人,我们没有任何收获。接下去的四天,我们每天傍晚六点下班高峰到八点半场子里出货以前这段时间,都是准时在喜来登门口的汽车站蹲点,但是可能那群B养的知道捅了人,暂时不出现了。。。。。。。。。袖子里的钢管冰凉冰凉的,我的脑袋却越来越热,现在我见了新疆人就想杀,哪怕是个卖葡萄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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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5-31 18:57 | 显示全部楼层
34 引蛇出洞
这样下去也真不是个好办法,有时候就算有新疆贼,他们也不一定马上作案,可能只是经过,而且我总觉得心里还有什么放不下,好像自己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想到。
第五天我觉得自己脑子开始清醒了一点,想到生死未卜的光光我也不至于马上就会嚷着要杀人了。我整理了一下头绪,回想了一下近几年我看到的:新疆人有刀,一起作案的一伙人五个到十几个不等,确其中三四个是专门作案的小孩,其他会有个把年轻的,附近会有几个高大壮硕的新疆阿叔,万一被受害者抓住,他们就会围过来,至少一顿暴打。而最麻烦的是这帮偷窃的人对地盘概念比较弱,不会在固定的地方作案,一般是蹿到哪偷到哪,新市路一带他们待了有个把月,转移的话我们就找不到了。我想了会,拨通了扁头的电话。
“扁叔,我想过了,也冷静下来了,您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关于那帮人的事情。”
“呵呵,这就对啦,那天我一听你就是要蛮干。”
“放心扁叔,我不会乱来的,再说我刚认识您,怎么就舍得因为杀人而进监狱吃花生米呢[枪毙]”
“你怎么就那么有把握呢?要是你和他们搞起来,不知道谁杀谁的!美国人都怕这帮信真主的家伙。”
“我知道,您帮忙查一下吧。”
“那你不能乱来,有什么动静要和我商量!”
“好的,一定,但是不了解情况的话我没办法计划,还有,这事儿您不要再和任何人说了,更不要提起我。”
“好的。其实,我已经帮你问过了,他们没走,就住在大隆港一带,确切不清楚。。。。。。”
“喂。。。。喂。。。。扁叔。。信号不好我听不见啊。。。。再联系。。。。”电话那一头扁叔也在喂个不听,我却挂断并关机了。其实我想知道的就是这帮新疆人走了没,既然没走,那就等死吧。
接下来几天,我们几人每天都准时在那一个车站附近出现,显得我们更可疑,像特务。不过这次多了一个人。按照我的安排,黄毛带了个钱包,里面装了两千块钱放在P股后袋里面,还故意露出一小段。因为我清楚地知道,这帮人既然没有离开苏州,并且住在大隆港一带,那么他们就必然有一天会经过新市路,因为这里是每天大量市民上班回家的必经之地,按照新疆贼一路走一路偷的习惯,肯定会有一天,他们会送在我手里。果然,第九天,新疆人在公交车站一带出现了。
那一天时间比较早,还有一点点太阳,黄毛照常在汽车站假装等车,我和张军站在他身后三米左右在聊天。一伙新疆人大概五六个[两个是小孩]一路嘻嘻哈哈从东大街转弯口走了过来,并不停地明目张胆地瞄着行人的包裹,很快就到了汽车站。张军悄悄朝对面的夜壶和根点了点头,他们就往这边靠了过来。那伙新疆人一般不偷男人,因为男人胆子大,可能会反抗,但是黄毛身形矮小,很快,新疆人就注意到了他,很自然地,这伙新疆人就在小小的公交战的四个角散了开,一个小孩向黄毛靠了过去。我的手轻轻地动了动,挪了挪袖子里的钢棍。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我差点跳起来。
“喂~~大哥~~我醒了。”深度昏迷了近十天,光光活了过来。
“哈~~~~~~~醒了~~~~~~哈哈醒了就好。”
“呵呵,好像还不能动,头有点晕晕的,小燕在陪我呢[光光的女人],你们来不来看我?”光光的声音有点疲惫。
“好好,马上来,诶对了。。。。。你记得上次捅你的人的样子吗。”我小声问道,同时我看到新疆小鬼越靠越近。
“记得的,是新疆人。。。。。”
“我知道是新疆人,什么样的?”
“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是什么样的新疆人?”
“恩。。。。。让我想想。。。。。”光光的声音很虚弱,昏迷那么久人可能有点糊涂,而且我估计他被捅之前脑袋上挨过重击。我说我马上来医院,就挂了,顿时心情大好。而这边,新疆小鬼的手已经伸进了黄毛的后袋,而黄毛还装做不知道,在打手机。根他们也分别在车站里用余光注意着我。钱包被抽出的刹那,张军往前迈了一步却被我抓住了手,这个动作被离我们不远的一个穿黑夹克的新疆B看到了,他凶恶地瞪着眼睛看着我们,张军忍不住了;“凯哥。。。。他们。”我虎起眼睛对张军摆摆手,作出示意他别管闲事情的样子,却小声说:“别动,让他们偷。”
一直到新疆人得手,并开始陆续离开,我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原计划是在我抓住贼新疆人开始围过来的时候,根和爷叔夜壶在后边赏他们闷棍,来个螳螂捕蝉的。但是我却没有任何动作,根他们都吃惊地望向我。
“怎么了凯哥?”
“嘿嘿。。。”
“你笑什么。。。。。钱白白被偷了”
“两千块算什么,光光醒了。”兄弟们的脸色变得一片欢腾。“前阵子大家都急昏头了,只知道新疆人新疆人,一直到刚才光光打电话之前给我我都没想起来要搞清楚着重弄哪个新疆人。”我渐渐感觉到脑子不再发烫了,思路开始变得清楚。看来前阵子我的确昏头了。我说着看看那帮新疆人,他们还没走远,我追了几步,拿出了手机器“嘿!看我!”新疆人回过了头,我高象速的手机立刻卡擦一声把他们拍了下来。几个新疆人朝我比出了中指,回过头就走了。
“今天不动就是要让他们尝尝甜头,让他们猖狂着。夜壶,你跟着他们,看看他们住哪,我们去看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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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5-31 18:57 | 显示全部楼层
35 活捉
走进病房,光光就夹屎地对我们笑了,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听说那天抢救以后输了两袋血,发了会烧,但是一直没醒过来,可能是脑震荡。我坐到他床边捏捏他的手,完全是软的,没什么力气。
“凯哥,我想起来了,那天捅我的人穿的是黑皮衣,怎么?报警了吗?”
“恩,报了,pol.ice在查呢,你看看这里边有没有?”我说着,拿出了手机给光光看刚才拍的照片。
“靠!就是这个逼,黑衣服的,化成灰我也认识,还有边上那个,我被捅了,他还拿刀柄猛敲我脑袋。”照片还算比较清楚,这两个年轻的维族人正伸着舌头冲镜头直比中指。
“知道了,你安心歇着吧。”
“恩,一会我妈要来,你们那么多人,还是先走吧。对了,你怎么拍到他们照片的啊?”
“碰巧看到的,我们走咯。”
“妈的。。。。。。饭都不能吃水也不能多喝,只能输液,烟也不能抽。。。。。。。操。。。”光光自顾自念叨了一会“好,你们走吧,等我出院了去搞他们。”
回家路上夜壶打电话过来,说对方很警惕,没法跟到他们家,只跟到大隆港的一个小入口,而且那里好像是个维族人的窝,里面聚住着几十号维人。妈的。。。这下麻烦了,维人很不爱干净,不换衣服,这倒对我有利,很好认人,但是这帮家伙都聚住在一起,平时行动又至少两人,绝不落单。。。。非常难搞,而且他们一过八点就回家了。如果叫了人,或者出钱拉足了人和他们干硬仗显然不现实,就算赢了也肯定公然地闹出了血案,pol.ice那一关绝对过不了。而在大马路上打他们一顿,又没有多大意义。。。。。我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张军给我的意见不错,因为夜壶了解下来,他们有一个居点,是一家新疆烧烤店,地方很偏,如果把那家店砸个粉碎,再把里边的人打得稀烂不就报仇了吗。
我听了以后点了点头;“。。。。根,你去多买些透明的塑料雨衣和一次性桌布来,你们容我再想想。”张军的办法确实可行,但是我并不满意,因为敢捅我兄弟,就是死路一条。我要让那帮穆斯林知道什么叫凶残。
终于,继续负责跟踪蹲点的夜壶在他开始蹲点的地三天,也就是一个下小雨的恶心日子,晚上九点多打电话过来说烧烤店里就那两个对光光动手的人。
“那店里的人呢?”我迫不及待地开始询问那的情况。
“留了两个小孩和老板娘,这两个家伙刚开始吃。另外,老板娘很漂亮。”
“哈。。。好,我马上来。”
那家烧烤店叫做买买提烧烤,广告牌上是一个和蔼可亲留着八子胡的新疆大叔,门口有个肮赃的绿化带,店就面向马路,边上两家建材店都打洋了,路上三三两两的人蒙都着头往家里赶。夜壶看到我们的两台车,就从马路对面走了过来。
“嘿嘿,辛苦你啦,场子里你请假几天要紧吗?”
“怎么不要紧,昨天开会,缺席罚五百。。。。”
“去你的!那你还来干嘛。。。。。”我说着踢了他一脚。
“呵呵,再要紧也没有帮兄弟报仇要紧啊,今天这两个逼是死定了!”
“黄毛,地方弄好了没?”我下了我爸的奥迪,走到后面张军的面包车边,问黄毛。
“没问题的。”
“好的,你们现在赶快把车牌帖没了。一会手脚快点,尽量别给人看到。”
傻等了半个小时后,两个NB终于走了出来,我站在车门口冲他们笑。
“嘿,你们好。”
他们一脸莫名,走近了点对着我看了半天,然后两个人面面相觑,嘴里几哩古鲁不知道在说什么。根和张军从后面摸了上来,一人头上一铁棒[棒头用毛巾包好了,防止出血],有一个当场晕了过去,另一个立刻回头,我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往下一扯,一个膝撞顶在他脸上,这家伙立刻也晕死了过去。店里面有个小新疆看到了,哇哇直叫。
“靠,还是有人看到了。”张军看看那小鬼,又看看我。
“让他们看到好了,他们不会报警的,因为pol.ice根本不理他们。”根他们把两个家伙分别塞进我和张军的车里。我伸出刚才抓那个家伙头发的手在鼻子边上闻了闻:“妈的,真臭!”
一路上黄毛开我的奥迪,我和爷叔把那个“皮夹克”夹在中间,拿出了绳子把他绑了起来,把他的嘴用我家拿来的抹布塞紧了,省得一会醒过来又叫又闹,后面车上大卵在开车。
我搓搓被绳子勒得有点疼的手:“妈的。。。。明天我爸要问我了。。。”
“问你什么啊?”黄毛从反光镜里看看我。
“问我怎么会把他的车子里面弄得那么臭。”说真的,这个新疆人不是一般的臭,身上除了一股狐骚臭还有一种陈年累月的奥糟臭,那么臭的人还好意思出来偷东西。。。。。。一路上我们又不能把窗户开大,我和爷叔一路上伸手抓着这家伙,一边把脸别到窗户缝拼命地呼吸,嘴里还妈妈地骂。到了目的地,所有人都下了车,大卵一车人也一下车就做深呼吸,看样子也是被熏的。这里是苏州的乡下,藏书镇,是苏州专门出羊肉的地方,黄毛的外公外婆就住在这个镇的一个村里,这阵子他外公外婆都住到他舅舅家去了,房子空着。我看看周围,就边上有一户人家,据黄毛说也是对老夫妻,老得都快聋了。
“天助我也!把他们弄进去。”我一边说一边打开了车门,把绑着“皮夹克”的绳子一拎,拎到屋子里往地上一扔,那斯醒了过来,在地上疯狂地扭着身子,嘴里呜呜直叫唤。爷叔上来就猛踢了他一脚“妈的别叫唤!”皮夹克可能不知道,这里周围几乎没人,被踢了一叫就叫得更厉害了,爷叔听了跑到门外拿了块石头进来就要砸,被我拦住了。“让他叫会儿,嘿嘿。。。。”我鬼笑着打了光光的手机,这家伙这几天可以下床了,能吃些流质的食物,还偷偷跑到医院走廊去抽烟,被医生抓到过。我一听手机通了,就蹲了下去,把皮夹克嘴里的抹布拉了出来,把手机挨到了他面前。那斯大概以为是我绑了他们来要挟他们老大阿尔斯朗,所以他对着电话呜里嘛哩说了一通,然后就嗷嗷直叫。[估计是说“老大快来救我们”]
“听到了吗?”我问光光。
“什么东西啊,乱七八糟的。”光光还没睡,可能这几天他好了,只有他女人在陪他。
“呵呵,捅你的人被我们绑了,刚才是那小逼养在叫。”
“什么!怎么会的?”光光惊喜得快叫起来了。“你们怎么不叫我。”
“妈的,你在医院呢,而且太难抓了,我们花了十几天才逮住的,这个晚点再讲,小燕在陪你吗?”
“在的。”
“你不要和她说,更不要跟任何人说,今天这两个逼活不成了,懂吗?”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楼主| 发表于 2008-5-31 18:58 | 显示全部楼层
36 喋血的城市
"什么?我没听清." 电话那头光光好像没听清.
"我说,捅你的新疆人还有拿刀柄砸你的新疆人都被我们绑了!我不准备让他们走了."
这时候,根拎着另一个暗红衣服的新疆人进来了,把他往地上一丢,没醒过来,我看看,心说不会就这么死了吧,那多没劲."光光,你在医院老实呆着,我一会再联系你,别关机." 我最后说了一句就挂了.
"黄毛,里屋弄好了没?"
"我都弄好了,把他们弄进去吧." 说着,我们把这两个家伙拖到了里屋.里边是一间吃饭的地方,很多乡下还保留着以前的风格--一进门是一间小屋,中间放个红木小桌子,两旁配两把扶手椅,正对门的墙上一般都挂副彩画,有时候是财神,有时候是寿星.而再进去,则是饭间[右边是羊圈左边是厨房后面一片田],而我们这边,饭桌已经被搬走,地上铺满了一次性桌布.门刚关好,我上去就对着皮夹克脸上一脚,几乎把他踢飞起来.要不是他嘴里塞了抹布,肯定晕过去.那斯躺在地上发疯地扭动想要挣脱,然而就算挣脱了又有什么用呢?我很清楚,他的挣扎源于恐惧."把另一个人弄醒." 张军来来一大杯水往红衣服脸上一泼,那家伙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根上去把他们两嘴里的布拿了出来.
"喂,你们两,知道我是谁吗?"
两个家伙没接我嘴,相互看了一眼,嘴里讲了几句维语,居然就放开嗓子啊啊地叫了起来.看来他们还没死心.张军冲上去对着两个人又踢又打,打到兴头上居然两只脚都踩了上去在他们身上跳.两个家伙像条虫一样地缩成了一团,嘴里不停地嚎.
"别打了张军,打死了就没劲了" 我说着走了过去,扯起那红衣服的头发"听得洞汉语吗?",那家伙摇了摇头,我立刻一掌掴了上去:"妈的没听懂你摇什么头!叫什么名字?"
"艾力"
"好的,艾力,你是条好狗,哈哈" 我拍拍他的脑袋站了起来"黄毛,那几个啤酒瓶子来."
"我外公不喝酒的."
"这么晚了小卖部都关门了,没得啤酒卖了." 旁边张军大概知道我要做什么"用石头吧,一样砸."
"拿石头多没劲啊." 我抓抓脑袋想了想:"那酱油瓶子醋瓶子总有吧." 很快,黄毛拿来了四个瓶子,两个瓶子里还有满瓶的酱油和白醋.我把它们都倒进了两个碗里放到一边.然后抄了一个瓶走到了艾力的边上"你拿刀柄敲我兄弟的头是不是?" 啪!不等他回答,一个瓶子碎在了他的头顶上,鲜血立刻挂了下来,一股腥味和酱油的味道混到了一起,在屋子里蔓延开来."我让你敲!" 啪!又一个瓶子砸中了艾力的袋."舒服吗?" 艾力疼的两眼紧闭牙关紧咬.而我又拨通了光光的电话.
"喂,我想问你个问题,如果有两个新疆人被绑到你面前,你会怎么对他们,我是说拿刀柄敲你的那个."
"恩...我要拿酒瓶子砸他的头."
"哈,不好意思,我刚敲过两个了."
"那再敲一个." 我听了对根指指艾力的脑袋.啪!又是一个瓶子应声碎裂.
"敲好了,根敲的.还有什么节目?慢慢玩,玩到死为止."
"掰光他的牙."
"呵呵,你真变态,那我要挂了,我去掰他的牙了."
"别挂,你把手机放在桌上,我能听到惨叫." 这个光光还真不是一般的坏.我叫黄毛找来了个工具箱,根从里边拿出个老虎钳来.然后张军和大卵拉起了艾力的头,根把那斯的嘴捏开了,咔地一下,一颗来自新疆的门牙被我用老虎钳掰了下来,艾力口中盈满了鲜血满头大汗,眼泪都流了下来,吼咙里发出一声惨烈的怪叫.咔,第二颗门牙也掉了下来.根甩甩手说好酸啊.我看了看边上的"皮夹克",还有一次性桌布上的血.我拿起一边的手机:"喂,在听吗?用老虎钳一个个掰太麻烦,根得用手捏住他的嘴,捏得根手酸了,拿榔头敲吧." 光光说随便.我们放开了这个艾力.边上的皮夹克看到同伴被折磨就拼命地挣扎,不停地"呜"着.我蹲了过去:"会说汉语吗?" 他点点头,我把他嘴里的布拉出来.他喘了几口气:"泥们....泥们....阿尔斯朗不会放过泥们......不会放过泥们......等窝们回去了,要叫几北个同胞来杀泥们...杀光泥们....."
"哈哈.....你怎么知道你们能回去呢?" 我拍拍他的头,站起来开始穿根准备的透明的一次性雨衣和吃龙虾用的塑料手套.
"泥...泥杀吧...真主会保佑窝们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一边穿雨衣.一边问气急败坏的"皮夹克"
"泥...泥是睡!"
"我就是真主,而这几位....他们是真主的亲戚.看到没?" 我在他面前转动着穿好了雨衣的身子;"神仙都穿这种衣服哈哈哈哈."
"泥们是疯子~~~~~~~疯子~~~~~~~真主会惩罚你们的~~~~~~一定会的~~~~~~~呜~~~呜~~~~~~~" 我一边堵上他的嘴一边想,妈的,果然脑子有病,被那些居心不良的宗教洗脑洗出来的病.这一边,根他们已经穿好了雨衣把那个艾力松了绑按好了,嘴里塞进块布,露出半个脸夹给我,我从工具箱里找出把榔头,对着那张脸就一锤砸了下去.一口鲜血带着那块布,还有几颗白花花的牙齿从那家伙的嘴里喷了出来."妈的,换一边!小心喷到裤腿了."
很快,这个用刀柄砸光光脑袋的艾力的下半个脸蛋已经血肉模糊,嘴里还剩几颗松动的牙齿.鲜血的味道已经扑满了整个房间.我们再也忍受不了,就戴起了事先准备好的口罩.这时候,艾力已经昏了过去.我拉起他的手,摊平了猛的对他的手指尖就是一垂子,嗒地一小声蒙响,那一小块骨头恐怕是碎了,艾力哀嚎着又醒了过来.我没有停,一锤又一锤,这是为了兄弟的复仇,也是为了他们丢尽真主脸面的惩罚.我又拿出了刀,削掉了他一个耳朵,张军不知道哪里弄来一把盐,合着酱油白醋往那家伙嘴里灌,还往他脸上抹.艾力已经疼得没有半点力气了,但他还是被折腾地在地上狂扭,不停地嘶哑地哀嚎着,求我们放过他一条命.
"呵呵,你要活?可以!" 我拿起一块碎玻璃插进了他的眼睛。"还想活吗?"
他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打着滚,想用那双拦掉的双手去擦自己的脸,想把酱油和盐擦掉,但是他发现,他的双手已经被我砸断了,终于,他嘴里含糊地开始喊:"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呵呵,出来混,混到最后不是你弄死我就是我弄死你,虽然我知道早晚会有人死在我手里,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会那么快,而且是原本根本就没有利益冲突的人,虽然光光好了,但是既然把他们捉来了,让他们回去,那对我们来说是后患无穷."你们捅的是我的拜把兄弟,算你人衰了,等我下了地狱再告诉你我是谁." 说着,我一枪打穿了他的脑袋.黑色的子弹头带着一些又红又黄的脑浆从他的后脑勺里蹦了出来. 杀人其实很容易,只要够胆,但是处理尸体是最大的难题。
"张军,把你车上的那几把砍刀拿来." 很快,张军拿了一捧刀跑了进来,我拿了把最快的,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剁了下去,一刀两刀.....鲜血不停地溅出来,隔着口罩依然如此的浓烈,我不停第砍着,一把刀钝了,我又换了一把,同时,我的视觉和嗅觉也不停地受到冲击,我的脸湿润了,都是血.但是,除了鲜血和肢离破碎的身体外,我真的什么都看不到了.终于,我喉头一阵翻滚,脱掉雨衣捂着嘴冲了出去,发现兄弟们早在外边吐了,我找了个空位置把晚饭全部吐了出来....
"大哥...." 张军喘着粗气,眼里还有点呕吐时候带出来的眼泪"大哥.....你干嘛非要肢解他啊......烧了不就得了..."
"烧了太显眼....剁碎了找个地方埋了...."
"好....好.....妈的,太KB了.....你简直是恶魔啊.....你脸上都是血"
"你们不是恶魔的亲戚吗." 终于,大家缓过一口气,笑了起来."里边还有一个,你们等下谁进去帮我弄死了处理掉,我累死了."
"我去吧," 刚才一直没出声的夜壶点起了一支烟,看样子就他没吐"黄毛第一个不行了,我就扶他出来了哈哈,谁知道没一会儿全都出来了,我抽根烟一会就去弄."
"好的,一会你们抽好烟帮他进去搞,那家伙还没弄过,我在这要给张海龙打个电话." 说着我在隔壁屋边上找到个水龙头冲了冲脸,再把鞋子也冲干净了.便打了个电话给张海龙.我和张海龙打完电话刚要去跟他们报喜,就听到夜壶大喊:"大哥~~~~~~~~" 我一听,心说坏了!一个疏忽给他跑了!全绑得好好的怎么给他跑了,难道是利用地上的碎玻璃?
夜壶跑到我面前大骂:"娘的!死了!"
"什么?"
"那逼养的死掉了,还没整他呢."
"操!就是他捅的光光! 还没玩他就死了?操!" 我心里还是很庆幸,跑了就麻烦大了.
我走进了屋子,踢踢那个皮夹克,身体完全硬掉了.死了有一会了,否则身体是完全烂软的.我看了看,没办法,真的死透了,眼珠都上翻了.就叫夜壶把他分了尸,收拾了一下现场.看一看表,三点不到,我就和根开着奥迪在藏书镇一带的村子转来转去,找到个杀羊的大型屠宰场,本来想翻墙把血雨衣血手套还有那些桌布扔进去的,但是根刚爬上围墙就听到墙那头跑来条大狗对着根直叫.最后只能在一家农户门口偷了把铲子,到树林里挖了个大坑把那些东西埋了.把铲子放回那家农户门口的时候已经五点了,我们开回黄毛的外公外婆家,他们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把屋子基本恢复了原样,两个被肢解的尸体放进了一个大垃圾袋,包了一层有一层,然后我把它揉小了扔进了张军的车里就往市里的医院开去.
"喂!醒醒..." 我到了医院拍醒了拿着个手机睡着了的光光.
"哟...回来啦."
"轻点,别把别人吵醒,小燕呢."
"我叫他回去了.其他人呢."
"在医院门口,一会还有事要办,两个新疆B被我弄死了."
"我知道,我一直听着呢,可是你们只弄了一个啊."
"妈的还有一个自己死了."
"怎么会自己死的?"
"大概他看我在碎尸,吓得不停地咽口水,结果把嘴里的布咽下去噎死了....." 其实我看尸体的时候也吓一跳,一块布完全卡进了嗓子.
"哈....."
"可惜没折磨到他...我先走了,明天再来吧." 说着我离开了医院上了车.把车开到大隆港附近的时候,看到有三个新疆大叔推着三轮车准备去卖新疆羔.我就问根拿了干净口罩戴上了就下了车.
"怎么卖啊?"
"两块五."
" 哦,给我称点"
"你自己拿刀比,比哪切哪,切了就不能退啦."
"哦." 我比了个地方.他就一铲切了下去.一称八斤....
"两百块,切下来不能退."
"两百!你不是说两块五吗?"
"两块五一两!" 说着,边上两个新疆人也围了过来,手里拿着铲刀.
"好好好,我买...我买..." 我数出了两百块给了他."等等,我有东西要给你们阿尔斯郎." 我从张军的汽车拿下个大塑料袋放到了新疆大叔的黄鱼车边."给他的,顺便告诉你们新疆帮的,别以为中原人好欺负." 三个家伙刚想动,看了看我身后就停了下来,我看看身后,张军他们摇下了窗,两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们。“听好喽,要么在这乖乖卖葡萄干和烧烤!再见到卖羔的和偷钱的,我见一个杀一个。”
大隐隐于此,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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